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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趴在长凳上,瞪大了眼睛,嘴里呜咽着,难怪刚才没有听到狱卒的哀嚎,原来也是被封住了口打的。
另一边褚雀皱着眉,让侍卫打开了监牢的大门,这间牢门只有一个石床,旁边一个如厕的桶,墙上一扇透不进多少光的小窗,形同虚设。
“蓝冬,取热水来,郎中留下,其他人等都出去。”褚雀走进牢门,牢里的人毫无动静,他探了鼻息,确定人还活着,松了一口气。
蓝冬放下热水在旁边,背对着他们走了出去。
她没想到他们的九殿下,居然亲自给那胡一清擦身,如果不是男女有别,她肯定去擦,才不会让他们养尊处优的九殿下做这种事!
褚雀皱着眉头检查了胡一清的伤势,他的全身都很烫,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
郎中战战兢兢地把了脉,如实告知了胡一清的情况,然后写药方。
就是挨了板子,没有及时医治,又缺水缺食的,导致身体虚弱,昏了过去。
郎中又给胡一清扎了几针,确保事无巨细后离开,蓝冬在外等候,然后给了他赏银,并告诉他管好嘴巴。
郎中掂了掂荷包,虽然这九王爷情绪多变,动不动就对人用刑,比如刚才,但是为人处事还是很周道的,而且那些人是罪有应得。
褚雀把帕子浸了热水拧干,然后给胡一清擦了擦脸,眼中情绪一片复杂。
他实在想不到,平时一个谈笑风生,黏着他不放的人,是怎样咆哮公堂,对朝廷命官大不敬的。
“雀儿......”胡一清嘶哑着声音突然出声,但是眼睛没睁开,看样子是在梦里说胡话。
“傻瓜。”褚雀轻轻道,取了一杯水,手指点了杯中的水,然后轻轻涂在胡一清干裂的嘴唇上。
然而不宜久留,他只静坐了一会,便出去了。
“派人好好照顾,我要他好好活着。”
走出县衙大牢,褚雀抬眸看了一眼澄澈的天空,碧空之下,县衙大牢,也不知道存着多少冤屈案子。
县令爷迈着小短腿儿匆匆赶来,却只见自己那得力的师爷,还有一干狱卒正趴在地上哀嚎。
“县令爷,救救小的,这九王爷,九王爷太不好相与了。”师爷抱着县令爷的腿哭诉道,一言不合就动刑。
“行了行了,都带下去养着!”县令爷眉头皱的紧紧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对了,九王爷说要查咱们县衙的案卷。”师爷忽然想起道。
县令爷心中咯噔一声,这九王爷完全不像来游山玩水,倒像是来专门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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