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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胰子是否有问题，大人将胰子拿来一验便可，顺便敢问您的小妾是何症状？”

县令爷哑然了，那胰子一早就被赵杰成拿走了，所以他手上连证据都没有，如此一来，就显得他昏庸无能了，毕竟证据怎可随便给人？

而他的十姨娘毁容之事，一开始就有郎中将情况禀报给他，所以他只好避重就轻地提了症状，却闭口不提胰子在哪。

程星云思索片刻，面部发红发痒，并且脸色灰暗，长色斑，还伴有腹痛腹泻的情况，这怎么听着像是因为接触那种东西中毒而中毒呢？

但是他一时间不敢肯定，只是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肯定和他的胰子没关系。

褚雀扬手，跟蓝夏耳语了几句，无意间发现胡一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让他一下子分了神。

“时辰不早了，县令爷该退堂了吧。”蓝夏看着县令爷说道。

“对对对，是该退堂了。”县令爷巴不得赶紧退堂，跟这群人周旋太累了。

衙役又高呼着威武，侍女围着褚雀退了出去，县令爷连忙迈着小短腿追了上去。

程星云本还有话想说，但是徐凌一把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程星云看着那九王爷离去的身影，有点烦躁，他突然搞不懂这个王爷了，关键时候叫退堂，这都什么鬼？本来还以为是个有作为的王爷，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任性的人。

人都基本走完了，胡一清还看着褚雀离开的背影，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很堵，想一探究竟，却又不敢。

“先回家去看看，你父母很担心你。”程星云跟徐凌告别了胡一清，就先回村里了。

大牛村的人很诧异徐凌的回来，有些人还上前打了招呼，道了喜。

徐凌告别了那些人，牵着程星云回家，谁知道郭婶不许他们进门，非要烧了一个火盆，让他们跨过去后才能进家门。

郭婶的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趋吉避凶，变祸为福。”

程星云这才想起来这是一种习俗，在农村很常见，同时心中有些感动，郭婶很关心他们。

甚至还备了一桌酒菜，有鸡有鱼，荤素搭配地很均匀，这在大牛村，已经是很体面的一桌饭菜了。

吃完饭，程星云就去烧水，连烧了好几桶热水给徐凌沐浴。

“快去洗洗，郭婶说你要把那一身晦气洗掉。”

徐凌接过他递来的衣服，看程星云走来走去，为他忙个不停，长手一伸，一把将人给揽了过来。

“别忙活了，有需要的我会自己拿。”徐凌闻着他身上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有些怀念道。

程星云抬眸看了他一眼，“快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他捏住鼻子，佯装一脸嫌弃道。

徐凌抬起衣袖闻了闻，明明没有啊，他在牢里第二天，每晚就有人送热水和衣服过来。

所以他每晚坚持擦身，勤换衣物，确保身上没有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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