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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爷的夫人又是赵杰成的表姐，凭着这一层关系，就很容易想到，为什么是那最受宠的小妾——十姨娘毁容了。

“我估计那县令爷，都不知道自己被赵家的人给摆了一道。”程星云笑了笑。

“我听说那九王爷还在镇上，咱们现在就可以去县衙告状。”程星云双眼微眯，眼神有点危险。

敢算计他的人入狱，那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徐凌有些犹豫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因为铅粉这种东西，在我朝并没有明令禁止使用。”

“......”

没有明令禁止使用，是因为不知道危害吧，所以在他知道的历史中，后宫有些娘娘红颜薄命，很可能就是用含铅粉的化妆品用多了。

“可是县令爷的十姨娘毁容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程星云想了想，好像是不太妥当。

他已经证明了赵家的香膏含有铅粉，但是却不能证明十姨娘就是用了那盒香膏。

“烦人，好不容易有了头绪，结果状告无门。”

“也不一定吧，等会我们去镇上找一清商量商量。”徐凌看了一眼徐媛媛，又补充了一句：“等会媛媛跟我们一起去吧。”

徐媛媛点了点头，想到等会能见到那人，不禁心中有些雀跃。

三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去了镇上，直接去了胡记那里。

胡一清自从上次被程星云一番话给点通后，跟家里明确表示了他从商的决心，那些四书五经他也不看了，一心埋在了那些从商之道上。

此时胡一清正在店里算账，一手执着算盘，一手在账本上记着，不时皱眉，嘴里嘟囔着什么。

看见他们三个人过来，倒是有些意外，于是放下了算盘，招呼了他们进来。

“很少看到媛媛出家门，怎么今天你们一起出来了？”胡一清倒了一杯茶，轻轻推到她面前。

徐媛媛端着茶杯，小口小口抿着，盯着那茶杯中的绿叶。

程星云将赵若儿送来香膏一事说起，然后又提了铅粉一事。

“嫂子，你为什么懂那么多啊？”胡一清双手托腮，冷不丁地问道。

其实他第一次见过程星云之后，就特意去了解了程星云的过往，但是知道的信息无非就是杏花村的哥儿，嫁人之前又丑又傻，跳了一次水后没死成，反倒是脑子恢复正常了。

程星云被他问得给噎住了，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徐凌轻轻拍着他的背，他才慢慢缓了过来。

“我懂的多了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程星云含糊其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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