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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胡一清勾起嘴角。

好像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之前的决断也不曾发生，他们还是当初的情形。

褚雀看着他，半晌，坐起了身，他想找衣服，结果熟悉的衣物闯入眼睛，它们散落在床边，那几件还被撕破了，所以他现在连衣服都没了。

不愧是胡一清干的好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胡一清还有毁坏东西的毛病？

“我们谈谈吧。”胡一清也坐起了身道。

褚雀扫了他一眼，一副并不打算和他谈的样子。

“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胡一清一手盖住了眼睛，轻笑了一声。

褚雀抬眼看过去，不知他为何这样说。

“我是该叫你褚雀，还是该像别人一样，尊你一声九殿下呢？”

55：露水姻缘，一场孽缘

褚雀哑然，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垂在身侧的手捏住了被子的一角，隐隐感觉手心出了汗。

胡一清放下手，正视着他，终于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褚雀依然不语，然而他心底最后的一丝防线仿佛快要决堤了。

胡一清叹了一口气，“我居然睡了堂堂的九殿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冒青烟了。”

如此戏言，如果胡家列祖列宗还在，定掀了棺材盖，跳出来把他收拾一顿。

“我何德何能，能入你的眼，当初如若不是撞上我，恐怕现在在你身边的男人，就是别人了。”

当初褚雀说需要一个男人，可是当初那人如果不是他呢？所以是谁都可以。

“我们本就是阴差阳错，露水姻缘，一场孽缘吧。”

胡一清在自言自语，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九殿下，听着可真是威风啊，我大嫂都说羡慕你，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何曾短缺过？”

“我一直都想娶你来着，把你这矜贵的人儿，娶回家好好宠着、护着、伺候着，你说你哥哥对你不好，那以后我对你好。”

“其实我连为你赎身的银子都准备好了，瞒着我父亲还有我娘，我卖了我从小到大贴身的一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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