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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宠坏了吗
就算现在是三更半夜,月上中天,李以榷身上的衣服还是平整干净,一个褶子都没有,头发、配饰哪样都一丝不苟。他的目光和他的步子一样坚定,由始至终只锁定了一个方向,走路的步伐带动起空气流动拂起了一股细微的流风。
秦桐听到他身后有个温和沉稳的声音喊了一声“榷表哥”,心底“咯噔”一下,李以榷就已经略过自己向那声音的源头奔去。
今晚的真是月光分外惹人嫌。
秦桐再也忍不住了,那股被压抑了一整晚的恶心反胃终于伴随着一阵莫名而来的委屈爆发了,就像座隐隐而发的小火山一瞬间爆发,来得迅猛让人措不及防。秦桐只来得及扶住院子里一棵树,便开始呕吐,把今天吃的那点为数不多的东西都吐了。
耳边嗡嗡鸣响,眼前也止不住的发黑。秦桐咬着牙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倒在齐国公府!他拼命咬着自己的唇一步步挨到了门外。
李以榷的马车就停在齐国公府门口,见他出来,车夫赶紧过来行礼,见他不舒服的样子又问他是否要上马车等李以榷一同回府?秦桐摆摆手,转身上了太医院派来的马车。
本来是要回王府的,可是,鬼使神差的,都已经到门口了,秦桐又让车夫掉了个头,往太医院走。秦桐打算在太医院过夜,因为他知道,今晚李以榷不会回来了。
李以榷和郁伯言的关系从来就不止表兄弟那么简单。
那是他们刚成亲的几个月,两人还在新婚,虽说是联姻,但两人都是聪明人,相处融洽,也乐意给对方面子,即便还谈不上琴瑟和鸣,相敬如宾还是不成问题的。那天,秦桐向李以榷借一本绝本的医书,李以榷叫他自己去书房找。秦桐却无意间发现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信,秦桐无意窥伺,却但不经意的看到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郁伯言。盒子里还有几张画像,画的都是同一个人,从小慢慢变大,一年一张,少年成长的样子跃然纸上。那些画的日期是每年的同一天,秦桐猜那天大概是郁伯言的生辰吧。
李以榷和郁伯言除了表兄弟,还是竹马竹马。
后来,秦桐也见过李以榷闲暇的时候一个人坐在书房发呆,目及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满脸都是温柔的笑容,眼睛里的深情怎么也藏不住,那是对着秦桐时从来没有的表情。而每次这种时候,李以榷的手总摩挲着那个盒子。
郁伯言就是李以榷的白月光。
秦桐嫁给李以榷之前其实也曾听到过他们二人的传言,只不过从未放在心上,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会扯进别人的感情里。秦桐听徐妈妈偶然提起过,若不是秦桐嫁给李以榷,这中州王妃的位子八成就是郁伯言的。
大梁的皇子,每人都有一块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这玉佩通常会送给王妃做定情之物。但身为中州王妃的秦桐却从未见过李以榷的玉佩。李以榷没送给他,也没自己带着,秦桐知道,这玉佩十成十早就送给郁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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