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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最好了,你千万不要太早害怕。因为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或许是重新爱上你,或许是杀了你。”
也许秦桐真的变了,至少在李以榷看来是这样的,因为就他所知道的而言,过去的秦桐绝对不会笑着说出杀掉一个人的话。这样的改变,如果没有巨大的刺激,是完全无法做到的。而这一切都无法归咎于别人,全部,全部,全部都是他的错。
李以榷躺到第三天的时候见到了廉曲,廉曲没他伤的重,身体也先他一步恢复了。见到他,廉曲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告罪。李以榷并没有责怪他,毕竟出了这种事情谁也不想的。
主仆二人正讨论着这次的关于这次刺杀的幕后凶手的可能性,秦桐端着一大堆瓶瓶罐罐进来了,又到了李以榷换药的时间。
“怎么又该换药了?”李以榷皱起眉头,他实在不愿意进行这个环节,他身上的刀伤很多,有几处位置上的很尴尬,上起药来又别扭又疼,“不是两天换一次吗?我记得昨天才刚换过。”
“的确应该是两天换一次,但是好像出了点问题。你的伤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好,我想可能是药的用量不够。从今天开始,一天换一次。如果还是不见好,就半天换一次。”秦桐也皱着眉头,不过他皱眉头的原因是因为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以他的医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他已经再三确认过药没有任何问题,可李以榷就是伤情反复总也不见好。
“咳咳,”李以榷咳嗽了两声,低着头,秦桐没看到他的不自然,“可能是我有些疲累的缘故,这才拖慢了伤好的进程。”
“也许吧。”秦桐拧着眉头想了想,“难道是这几个月让你在天上人间干的活儿太多了?也不应该呀,之前你上战场打仗的时候应该比这累多了。底是什么原因呢?”
“那个,我好像听到福华哭了,你要不去看看?”李以榷打断了秦桐的思路。
“嗯?哭了吗?我怎么没听到?”秦桐凝神听了听,的确没有听到什么孩子的哭声。
“肯定是哭了,我是习武之人,耳力要比你好很多。”李以榷很肯定。
“那也先等一会儿吧,你这伤得换药。”
“没事,不用,你去看孩子吧,我有廉曲呢,他能帮我换药。”李以榷暗中推了推廉曲。
“啊,是啊,这点小事属下没问题。王妃还是赶紧先去看看小皇孙吧。”
“那好吧。那你都给他涂上,别因为他喊疼就减少了药量。”
“属下遵命。”
见秦桐出去,廉曲赶忙问李以榷:“王爷有什么特别吩咐吗?为什么要背着王妃?”
“你帮我看看这里……”
顺着李以榷手指的地方,廉曲扒开了李以榷的衣服。
“天啊!”廉曲惊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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