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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个不更应该唱出来吗?许砚记得,前世的他还蛮喜欢炒股,如果没有弄错,穿越前好像刚刚割了肉。
那,可是一个叫人悲伤的故事。
薛银河见许砚若有所想,以为自己的诗直达心灵引起共鸣。于是继续摇头晃脑地念出第二句:“刀刀刀刀刀,一把砍头刀。”
呃……
此诗果然卓尔不群,令人刮目相看。许砚抿了抿嘴,停顿片刻再谨慎地问:“后边还有吗?”
薛银河得意洋洋地傻笑:“暂且只有这两句,如果想到更好的我就换。没有更好的,我便在行刑时傲然吼出来。”
如果用吼,倒也蛮适合刚才那两句。只不过若论效果,恐怕很难达到目标,壮士薛银河的既定目标。
好吧~
为了不让耀夜英雄白白牺牲,为了不让壮士薛银河的热血白白挥洒,许砚低头深吸一口气,接着用极其轻微的声音道:
“刚才那首诗浩气磅礴,令我忍不住想要吟诵……吟诵之余我也诗兴大发。”
哈哈~
薛银河笑道:“你想吟诵就吟诵吧,但只能在这间牢笼,出去必须保密。”
他完全没搞懂许砚话里重点,许砚唯有重复:“此刻我也诗兴大发,愿当场吟诵几首赠与耀夜壮士。”
“好啊!从我念出第一个刀字开始,就晓得你被深深吸引,完全沉迷其中。如今受启发再跟风写首诗,只要写得不算很差,我便认同!”薛银河豪迈道。
许砚点点头,开始搜肠刮肚。
或许真被薛银河的豪迈与大义感染,许砚瞬间文思泉涌,一下子想起好多。与此同时也不自觉嘟囔:“慷慨赴死的作品有不少了。”
“啊……”听见这句话,薛银河怎会服气。他颇为傲慢地道:“既有不少,那便全部甩出来给我品一品读一读。”
“皆为拙作,须得仔细想想,该把哪首送给你。”许砚继续思量。
“你……你……你!”薛银河看着面前凡尔赛的许砚,竟然有几分生气。
许砚此刻并没有留意他的状态,而是在选择比较恰当的诗作。要晓得很多东西冥冥中注定,特别涉及到刑场砍头这种大事,务必谨慎一些来处理。
说不定原作诗人的命运,映照着薛银河的将来呢?
首先为文天祥《过零丁洋》,诗人为宋代宰相,但最终被害且大业未成;
其次为谭嗣同《狱中题壁》,诗人写诗后上了刑场,钝刀连砍几十下惨死;
再次为王精卫《被逮口占》,诗人年纪更接近现在的薛银河,写诗后逃过砍头的命运,追求的大业亦得以完成,只不过后来位高权重却被万夫所指……
“喂喂喂喂,你赶紧念诗啊,选比较适合我形象,比较适合我年纪的诗就行。”薛银河不耐烦地催促。
糟糕~
尽管薛银河肯定听不到许砚心理活动,但刚才他的那句话,明明指定了王精卫的《被逮口占》!
难不成薛银河要重复原作者轨迹,逃出必死局,联合有志之士完成大业,却在最后背弃了自己的初衷,走到大业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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