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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他说什么,玄晖啧了一声,伸手把他往前一拽。
仙茅下意识要反击,半路又放弃——玄晖说过不打他的,那就没必要费力气反抗了吧?
他被玄晖的力道拽着直接撞上了玄晖坚硬的胸膛,他比玄晖矮大半个头,刚抬头要问玄晖干嘛,唇上便被抹了一下,湿湿的,带着花香。仙茅用手指沾了一点捻开看,是花泥,像人界的口脂一样。
他不解地看向玄晖,玄晖的目光很沉,明明还清醒着,眼神却像失控一样盯着他。
仙茅的双眼依然呆愣,玄晖只恨不得把他揉成一团血肉塞进胸腔里,他牙关紧咬,几乎要昏了头,直接把剩下的花泥按在了仙茅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哑声道:“包进去。”
仙茅不理解,看向了故倾。
故倾难得有些纠结:“按照人族的行为标准来说,我其实想劝你离玄晖远一点……”
沈先生激动的脸都红了,大叫道:“不用管人!按魔和妖的习俗来!不要停下来啊你们!”
江酒巴不得玄晖去祸害别人,再说魔尊明显有自保能力,于是他也大声道:“仙尊自己都没伴侣!人界有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请你们继续!”
故倾无法反驳,于是不再说话,偏过头眼不见为净。
仙茅想故倾都没反对了,应该就没啥大事了,便听话地将那些花泥包进了伤口里,彻底愈合了那道剑伤。
玄晖低笑一声,掐着仙茅的后颈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哑声道:“你无法拒绝了。”
而后光芒大盛,玄晖夹着不明所以的仙茅直直坠入魔界。
沈先生鬼叫一声,也要跟着跳。
江酒骂道:“人家成好事你去当什么电灯泡?!”
“你懂个屁!老子是抓商机!”沈先生甩都不甩他一眼,说跳就跳。
江酒不懂商机,他懂织毛裤。
故倾拢着他飞在云之上。
江酒兴奋地和故倾分享打毛裤的七十二种花样。
说着说着,突然卡壳。
“怎么?”故倾道。
“我在想,我没有手怎么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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