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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坦,得劲儿!
沈先生快速接受现实,满眼真诚地对离欢道了声加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一屁股坐到了故倾身旁,厚颜无耻求投喂。
离欢……离欢她什么也没说,收起惊愕开始吭哧吭哧的研究阵法。
但这到底不是她主持的法阵,还要顾及着不要弄坏,进程不太理想。
看着眼前繁复的铭文,离欢不可抑制地想:要不,这姐姐不见也罢?
故倾倒也不是偷懒,只是顾及这里是贪欢的主场,他又是当年封印贪欢的主事人,稍后见面怕是不会太平,所以谨慎起见,他养精蓄锐,同时审视自身是否在踏入这里时被不经意间种下暗示。
老话说最了解你的不只有亲人,还有敌人。故倾果然在体内发现了一丝异常。
“江酒。”故倾捏了捏眉头,锁眉道:“阵法打开后,不要只相信眼前所见,要相信自己,用心去看……咳咳!”
这次故倾没来得及压抑,咳嗽的声大了些。
江酒用尾巴卷了杯热水递给他,颇为担忧的道:“仙尊这咳嗽虽然不严重,但是一直没见好。要不……要不,咱以后不喝冷酒了成不?你想喝酒了和我说,我给你热,我保证很快就能热好的。”
江酒以前都忍住没说的,毕竟他心里虽然亲近故倾,但这就好比你面对你德高望重,平日里又不苟言笑的爷爷一样,他做什么事,你一般不敢多说。
可故倾面上隐有倦容,眉头紧锁,江酒还没见过他这样,心里不觉得有些揪的慌,本是试探性的劝一劝,没想到故倾真的点头说好。
这感觉简直就像一直给你穿保守长衣长裤的爷爷突然给你买了个今年超流行的破洞裤,你一直知道爷爷对你好,但没想到爷爷还能给你一些小纵容。
当然还有一种儿子听话懂事儿了的感觉,不过这类比太大胆,江酒一哆嗦,还是决定把故倾类比为爷爷。
江酒动了动尾巴,小心翼翼地得寸进尺:“真的?那,那你把你的酒葫芦给我,我给你拿着?”
故倾捏了捏江酒的尾巴,当真十分痛快的把腰间的酒葫芦解下来给了江酒。
这酒葫芦看着个头不大,可江酒就没见它满过。他曾试着往里面猛灌八大缸酒水,结果连一点水花都没见溅出来。
葫芦上有一行字,是故倾的字迹,行云流水,书:还与故人倾。
江酒曾问过故倾为何这诗没有前半句,故倾说有的,只是刻诗的人嫌他自己的字不好看,送他葫芦时特意施法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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