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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又一转,那少年坐在地上嚎闹不止,似乎在大声指责故倾,江酒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江酒莫名确定,少年是在指责故倾不肯抱他是个坏蛋,而且光哭不掉泪,一看就知道是和谁家熊孩子学的招数。
江酒心里很生气,心想你一条蛇的情热期怎么能强求一个人帮你解决呢,交合这种事对于人类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故倾这种人,意义更是不凡。但是少年不管,他似乎不通人情世故,觉得自己难受了,故倾能帮不肯帮,故倾不对他好了。
画面再转,少年似乎单方面和故倾宣告冷战——他仍然每天给故倾采野花摘野果,偶尔还有几只老鼠,凡是他认为的好东西都献宝一样的堆到故倾桌上,却又在故倾来到之前慌慌张张的跑开,偶尔跑的慢了,故倾刚好来到,他被堵个正着,便鼓着腮帮子张牙舞爪,就像蛇直起身子吓唬人一样,故倾似乎无奈又好笑,只得侧身给少年让出逃跑通道。
接下来的场景变换就有些快了,少年扒在窗口盯着故倾发呆;少年想偷偷跟着故倾外出却被甩掉;少年皱着眉头思考什么是“宜室宜家”;少年蹲在一个小孩儿面前伸手抹去他的泪放到嘴巴里尝,似乎在想为什么自己没能掉过金豆豆;少年懵懂的看着山下人家嫁娶,自己也去买了个红盖头,红着脸溜进故倾房间里扮新娘;少年蹲在长留峰的山阶上等故倾回来。
但是故倾那一去,好久都没回来。
少年把红盖头叠好放在怀里,包了好多野果下山,他想去找故倾。
他有点明白人类的“思念”是什么滋味了。
江酒不想跟,但是他也想去找到故倾,法阵还没破,他不能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而且,即使那个故倾与他隔了不知多少岁月,他仍然能感受到故倾身上特有的让人安心的淡然。
所以江酒和少年一起离开了槐江,踏入了对他们来说都十分陌生的人间。
混沌,纷乱,呐喊,血泪。
无休无止。
江酒在周围逼人的低压与血腥中忽然意识到,这至少是十万年前的人间。
这是人妖魔共处的时代,也是人妖魔互相厮杀的年代。
少年明显也被吓到了,一不留神露出了蛇尾,江酒这才知道,这少年也是吃了思朝暮才能化人,本身实力并不强。
而实力不强在这个时代似乎是一种原罪。
少年下山没几天便不得不参与了好几场厮杀,江酒看着少年战斗时变得猩红的蛇瞳意识到他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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