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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不会亲密。

他承认他爱了，他喜欢田佑显。不是21岁等到胡可意时的那种一根筋的豪赌，而是28岁叩问内心的明晰。

只是希望这份爱还不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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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光不知为何有些刺眼，把一片狼藉的卧室照得无比清晰。

“要我…抱你去洗澡吗？”结束后一阵良久的沉默后，田佑显朝着缩在被子里的莫遇开口，声音里还含混着事后那种沙哑的尾音。

其实田佑显是有点后悔自己太激动太过火的。

做的时候裸身相待都并不觉得羞耻，心里的底线也就是别伤到莫遇，但事后却没办法不尴尬。刚刚田佑显在床上说了什么，莫遇记得，田佑显自己也没忘。

等头脑的热劲过了，田佑显也冷静了下来，都有点错愕那些那么下流的话刚刚在床上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就像较劲一样，越是看着莫教授抿着唇隐忍不出声，他就越是气不过，后来居然还问出了自己和他前男友谁更厉害这种问题。

要怪就怪老姐那些视频资料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洗。”莫遇顿了一下，眼角还是红红的，红润的脸颊像玉髓上染了胭脂，看田佑显的目光有几分闪躲，“你先还是我先？”

田佑显想说一起，但没说出口，叹了口气：“你先吧。”

“好。”

莫遇不知道从床缝哪里抽出了一条薄毯子，披在身上，眸子像是染了层凉薄的月色，神色平静地走进浴室，拉上了浴室的门。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听在田佑显耳中，就像是一场倾盆大雨的音效，啪嗒啪嗒地落在他心上。

心情复杂，就像刺激的跳楼机升到顶点后极速失控坠落。

莫遇从浴室里洗完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丝质的灰色浴袍，擦着发丝间的水滴，神色全然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淡然。

只是胸口那些发红的吻痕，依然刺眼的映在白皙的肌肤上。

“浴巾，新的。”声音淡淡的，眸光也淡淡的，莫遇朝用被子遮着下半个身子的田佑显扔过来了一条浴巾。

“谢谢。”田佑显急忙接过，匆匆裹好自己走进浴室。

田佑显洗的很慢，洗的时候大脑都在乱想，酒劲也消了一半，后悔和负疚才渐渐涌上来。

两个人做愛该是很美好的回忆，就算莫遇骗了自己，自己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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