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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过都是想想而已，虞枫知道童话不过是写在纸上的华丽文字，现实中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对秦啸然已经不抱任何幻想，所以对他放下姿态低声下气并不感冒，甚至非常反感。

于是虞总一个字一个字说：“我叫你出去。”

“为什么？”

我是来求和的，虞枫这是什么态度？

秦总觉得自己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难道虞枫不该感动吗，他曾经是那么迫切喜欢和自己和解。可是小秦总偏偏就忘了一件事，时过境迁人的心态是会变的，人不会总在同一个地方原地踏步。

二

“我们之间已经不适用‘为什么’三个字了。秦啸然，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秦总点点头，觉得这话没毛病。既然过去了，那咱们要想办法向前看吧。可是看虞枫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可不是好现象。

“那什么……”

秦总还在纠结着，冯琥抱着一摞文件敲门：“虞总，刚刚罗主管来了。”

罗小林？

两位老总一同抬头，冯琥说是的：“他说找您有事。”

秦啸然心说完了，这个时候你往前凑什么热闹？虞枫正愁没处下刀，你再送上门来真是不嫌事大啊！

第一次，秦总觉得罗小林这波存在感刷的非常不是时候。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忽然意识到罗小林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完美。但是具体问题出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

这时虞枫问人在哪，秦啸然眼睛一闭，一副没救了等死的表情。

“我看秦总在，所以自作主张让罗主管先回去，等一会您二位事情谈完了再给他打电话。”

秦啸然马上赞许地看向冯琥，就差直接说出干得漂亮，不愧是虞枫调教出来的人，果然是机灵的懂得见机行事。就冲这个应变能力，这个月也要给她多发一些奖金。

然而虞总很不以为然，只是点点头，让她放下文件先回去。等小秘书走了秦啸然笑嘻嘻的：“别管他，我们继续。”

虞总很吃惊：“继续什么？继续我让你出去的话题吗？”

“我说你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那真是对不起。”

秦总妈呦，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你对不起我，这事是我的错，应该由我来道歉。”

鸡同鸭讲，虞总犯起愁来。

“我没空和你争论谁对谁错。”

秦总就闹不明白了：“那你干什么？”

虞枫指了指面前小山一样的文件，秦总一愣：“怎么了？”虞总再次用看傻叉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这么多文件不需要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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