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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换个地方，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们——”他手指从秦啸然转移到乔琛的方向，拖长声音：“一个家属，一个老同学，说一说一些不太方便说的事情。”

那俩只面面相觑，秦啸然不耐烦了：“找地方啊！”

乔琛哦哦。

一间休息室里，司徒垚把手中文件夹往桌上一扔，疲惫地托了托眼镜框。乔琛不由多看一眼，作为同行，他知道这台手术不会耗费太多时间，但精神却需要高度紧张。他非常清楚当时虞枫的情况非常紧急，不然也不会把这位祖宗请来。司徒垚尚且紧张成这样，可见当时情况的凶险了。

“二位。”

面前二人上身一挺，仿佛见到老师准备认真听讲的大学生。

“他的情况目前算稳住了，但有些事我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

三

“我要说的一部分是我的推测，你们可以当做参考。”

“请讲！”

乔琛狠狠瞪了秦啸然一眼，什么时候你对他突然积极上了。

“在我手术之前，病人已经先进行过手术。”

这点毫无疑问，司徒垚点下头：“但我要说的是，那是一种很原始的方法，因为术中风险高且痛苦，现在已经很多年不采用了。”

“什么意思？”

又是异口同声，司徒医生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对面两个活蹦乱跳的家伙，微微叹了口气。

“意思就是这可能是一台非自愿的手术，而对方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采用了这种放弃了几十年的原始操作方式。”

“所以……”司徒垚一耸肩：“建议你们报警。”

接下来他又说：“而且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非常揪心的消息。”

揪心二字落地，战斗鸡：“他是不是很痛？”

作为医生，乔琛的思路和秦啸然完全不一样：“虞枫是不是很难恢复了？”

作为产科疑难高危妊娠领域的专家，司徒垚又是一声轻叹，转向秦啸然：“这种手术是非常痛苦的，但他们根本没有给患者实施麻醉。”

乔琛把头一扬，两眼狠狠一闭。

“没实施麻醉？”

秦啸然手一抖，磕巴着说：“那那那、那会怎样？”

“就像在人清醒的时候直接从身上撕扯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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