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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计划进行到目前这一步，完美！

罗小林在黑暗中笑了笑。

他没有开灯，就在秦啸然的办公室里，躲在窗帘后眺望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渐渐露出一丝得意。

现在，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三

监护病房外，秦啸然隔着小窗户往里窥探，其实也看不真切，只觉得虞枫的脸色依旧白得不似真人。他就安静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一旁小桌上监护仪器屏幕上各种条线起起伏伏，很难想象他其实还活着。

有护士围在床前，一会看监护仪器一会查看药水，并及时做好记录。偶尔两三个护士会小声交换一下意见，之后拨打内部电话，秦啸然听不到她们汇报的内容，根据护士没有太过紧张的表现判断可能只是咨询新的护理要领。

“看到他这个样子你的心不会痛吗？”

乔琛默默站在他身边，仿佛是自言自语：“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就落得这番田地？”

“乔琛。”

“嗯？”

“司徒医生说他……”秦啸然嗓音透着一股酸涩，艰难道：“真的恢复不了了吗？”

“这事你不该问我。司徒是这个领域的专家，他说将来再评估，那就还有希望吧。”

其实连乔琛自己也没有把握，既然司徒垚这么说，自然情况不乐观。如果连他都给不出准确答复，谁还能把做父亲的机会还给他呢？

“秦啸然，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是你，就去追查到底是谁把他害成这样的。虞枫是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上这种低级的圈套。一定是有人暗地里做了手脚，引着他一步一步迈上歧路。司徒的话你忘记了吗，他是被人绑在手术台上的，那就是最好的说明。”

秦啸然心底升起一股烦躁，不耐道：“这件事我知道有很多疑点，但你能不能别把阴谋论的脏水往小林身上引？他不是这种恶毒的人，不会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对付他的。”

乔琛张了张嘴，却没法说出一个字。他嘴角微微抖动，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你秦啸然维护的还是那个狼子性蛇蝎心的小王八蛋，真是没的救了！

“行吧！”乔琛一笑，那抹讽刺的笑纹更明显了。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不过秦啸然我还是要提醒你，不管你信不信，罗小林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你是真糊涂也罢，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但我警告你别再打虞枫的主意。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你不爱惜他，就不要拦住他寻找爱惜他的人。”

“乔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乔医生。”

一名护士匆匆跑来，同时看了一眼秦啸然，紧张道：“秦老先生来了！”

秦啸然乔琛同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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