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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枫点点头，让他继续。

康师傅或点着某段文字，或指着某张图片，讲的非常详细，总之就是一句话：罗小林的原生家庭非常糟糕，他的遭遇也很不幸。

乔琛怼：“原生家庭再糟糕，遭遇再不幸，也不是他伤害别人的理由。”

康师傅一竖大手指。

“你说的很正确。”

虞枫放大一张家徒四壁的照片久久出神，乔琛问他有什么问题吗？虞总眼睛一眯：“在我印象里，罗小林各种缺钱，我最开始想也许家庭条件不好，他要勤工俭学，毕业之后在把自己的生活成本压榨到最低后，应该都给了家里。可是你们看这张照片，如果康师傅暗查没有走错门，以罗小林这些年陆陆续续往家交的钱，他家完全可以在当地盖一栋二层小楼。”

乔琛勾起嘴角：“别说你讲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几年罗小林在秦氏又倒了不少灰色收入，加上以前的，包括他在膏药国从事那种行业所得收入，放在当地他家的生活应该非常好，可是你从这些照片看像吗？”

乔琛一捅康师傅肋骨，康师傅大喊疼疼疼，乔琛翻个非常克制的白眼：“别那么夸张我留着手劲呢，再说你这声音听着跟叫＆床似的，太容易引起误会，以后注意哈！”然后乔琛才又问：“你确定这些照片都是和姓罗的有关的？”

康师傅不干了：“你在质疑我的职业水准吗？我告诉你，老子是专业的！”

这么一说，乔琛也犯起嘀咕：“那如你这么说，不管姓罗的搞到多少钱，岂不是都喂了貔貅？”

虞枫目光一暗：“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康师傅这一趟印证了我的某些猜测，接下来就要围绕他本人了。”

乔琛眼珠一凸：“还查？”

虞枫嘴角勾了勾：“当然。我相信雁过留痕，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扛把子，接下来恐怕还要辛苦你。”

康师傅没问题，然后就不厚道地伸出胖乎乎的手：“我爱小钱钱。”

虞枫哭笑不得：“带POS机了吗？”

康师傅满脸堆笑：“带着呢带着呢！”

三

“不过虞总有个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

俩老同学同时扭头，康师傅收敛起嬉皮笑脸，略带迟疑道：“这次暗中查访罗小林过去的轨迹，我感觉并不止我，应该还有人也在查他。”

虞枫一愣，乔琛让他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康师傅眯了眯眼：“因为我在暗访的时候，有人和我提到最近也有人找过他们问过类似的问题。你知道的有些地方一个村或者一个镇基本都是一个大家族，虽然内部未必很团结，但对外就会拧成一股绳。和他们打交道查访消息有时是很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查访对象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毕竟不是官方查案，总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乔琛呸：“他罗小林干的事什么时候师出有名了！”

虞枫嗯。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法去核实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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