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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爷爷是以诚意换取虞枫的信任和坚守，秦啸然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付出，没有权利要求得到相同的回报。

是啊，没有任何人可以要求另一个必须善良。

相比罗小林，秦啸然对商业规则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非常清楚罗小林那一套也许哄哄他妈还管用，但是对上虞枫这种狠角色基本就是干等着铩羽而归。

罗小林就是看不透这一层，注定他永远不可能和虞枫站在同一个高度。

不过也难怪，受的教育不同，眼界决定格局。这正是罗小林始终被虞枫无情碾压的真正原因，不止是罗小林，甚至包括秦啸然自己。

秦啸然深深吸口气，拿起手机……

五

接到秦啸然电话的五分钟前，虞枫刚刚被乔医生骚扰完。也不知乔琛今天犯了什么抽，居然一路跑到霍氏的总部来搞办公室骚扰。

乔大少爷走路带风，前台妹妹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只好用对讲机通知二十八层的秘书，说有个帅到发光的帅锅要见虞总。问他有没有预约，他说和虞总不用约，他的脸就是招牌。

秘书不敢怠慢赶紧通知老板，虞枫一听秘书的形容就知道是谁，因为以前那个卡着语文及格线的家伙是说不出这种话的。于是就让秘书转告一层那位，胆敢放肆一顿电棍伺候。

乔琛一听哈哈哈，面对倾巢出动的一队保安丝毫没有群狼环伺的紧张感，然后就利用等待的时间开始分化霍氏总部保安队的忠心。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右臂有时抬起会有抻拉感，如果动作大了可能会突然用不上力？”

站在最前面那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哥面无表情看看他，但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移到肩膀上。

乔琛就说别摸了，建议你去查一下颈椎和左肩。

那保安很疑惑，乔琛给他解释，你右侧出问题，但不一定是右肩的事。排除肩周炎，多半是左肩或颈椎的问题。你现在年纪不大，所以我觉得肩周炎的可能性不大，还是去医院给颈椎拍个片吧。

然后乔大医生又转向另一个相对年轻的保安，问他是不是经常手抖，那保安先摇头又点头仿佛并不确定自己会有这个情况。乔琛就说这是早期症状不明显的原因，也是往往最容易被人忽略的病程，你没留意到是正常的。那保安给跪了，赶紧就问：“大哥，我这个严重吗，我该怎么办？”

虞总把电脑屏幕上最后一个表格点了保存，听了秘书汇报，头都没抬。

“那位还在一层给保安队义诊呢？”

秘书一脸惨不忍睹，点头说是。心里却在想我可不可以下去看看，好像最近大姨妈又不正常了。

“想下去？”

秘书：“……”

“去也没关系，你知道那些保安这次省了多少挂号费吗？”

秘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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