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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五二的代码查到了，为了验证这个猜测，秦啸然准备带着康师傅马上去核实。临走时他突然回过头来：“虞枫，你要不要一起来？”

虞枫有一瞬间犹豫，乔琛突然说去吧，虞枫大感意外，乔医生把老同学拉一边小声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就把事情摊开。秦啸然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虽然我们没有义务帮他保持精神健康，但为了自己不是应该统一战线吗？”

虞总不明白了：“为什么我要和他统一战线？”

乔琛说罗小林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查也查了，也掌握一些一手材料，如果综合周律师的材料让这个人彻底现出原形也没什么不好。咱们不是为了秦啸然，就当为人民服务，免得他再跑出去荼毒无辜！

“当然，”乔琛做完思想工作总结陈词：“如果刚才判断有误，那不是银行保险柜的账号密码，或者是但里面放的只是这老小子在国外看秀珍藏的某鲜嫩男模的丁字裤另当别论。所以说你别心里有太多负担，计算是为自己去吧，今天我不吃醋。”

虞总内心别提多忧桑了，甩开乔琛，很想当着大家的面暴打他一顿。但想到他今天已经被司徒垚修理一顿，暂时压下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行吧秦啸然，我和你走一趟。”

秦啸然满心欢喜，虞枫却说：“我只是希望能发掘更多真相。”

“好好听你的，你说什么都行。”

秦啸然态度好得不得了，虞枫却只想快去快回。路上秦啸然说：“这几年辛苦你了。”

虞枫却只剩苦笑。

我付出的时候你看不到，现在你失意了我又成了功臣，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没有说话，但反应说明一切，秦啸然忽然觉得心一阵抽抽的疼。

二

事实证明虞枫的判断非常准确，那的确是一个银行保险柜的号码和密码，而且他们顺利打开了保险柜。保险柜里东西不多，有一只优盘和两个快递信封。

信封很轻，其中一个鼓鼓的但摸着里面软软的，秦啸然碎碎念：“可千万别被乔琛说中是哪个鲜嫩男模的丁字裤或者是某个女明星的胸罩啊！”结果被虞总狠狠抽了一巴掌，吓得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虞枫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无脑。”

虞枫白了小秦总一眼，那眼神日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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