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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之前在这里看了半天,又对这幅画这么有见解,莫不是你是这幅画的作者?”
“所以你听了我的言论,对此感到不快,才站出来说那幅画不好的吧!”
窦哲圣一副已经看透一切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幅画的作者不是我,而是我的这位朋友,刚才看您似乎有意要打压这幅画,抬高那幅画的价值。”
"我觉得这样做就有些缺了德行,一时忍不住,就站出来辩解。”宫逸轻声说道。
听了宫逸的话,众人更是哄堂大笑,这不是说窦哲圣缺德,当着人家作者的面,说这幅画的不好。
而话中的意思,就是,这么刻意的说一幅画的不好,谁都看不下去了
常秋伊站了出来,“各位,我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刚才我的朋友实在不忍看着我的画这么被打压,所以才岀头的。”
众人见到这么有沧桑之感的画,竟然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所画,脸上都是惊讶的表情。
"竟然这么年轻,我以为能够画出这样的画,应该是一个老者呢!”
"对啊!真是奇怪,这样的一个年轻人,竟然心境如此凄凉,实在是让人有些......”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们说这小丫头到底经历什么了,好像年过半百似的。”
“你没听过有一种叫做心理年龄吗?人家估计就是心理年龄比较大,所以才画的这么苍凉。”
但是,这在窦哲圣的眼中,却看到了另一个想法,随即心生一计。
窦哲圣走上前,冷哼一声,"哼这个小丫头是这幅画的作者,开什么玩笑。”
“你不会是剽窃了谁的作品吧!不然这画上的沧桑之意,肯定是一个老人有感而发,怎么会是你这个丫头呢!”
听到这样的质疑声,常秋伊皱了皱眉头,对方先前是说自己的画功不行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直接说这幅画,不是她画的,这让常秋伊有些无法忍受。
“你说这话要讲证据,你说不是这幅画的作者,难不成你认识这幅画的作者?”
"还是你和这幅画的作者很熟,如果这么熟的话,为什么一再说她画的画不好,你究竟是何居心?”
常秋伊说话之间,眼神锋利的入刀子一般,划在窦哲圣的身上。
这几句话说出来,让站在一旁的众人也不禁猜测起来。
是啊!这个人一直就在说这幅画如何如何的不好,还在一直说那幅画的好处,这太明显了吧!
窦哲圣被说的有些脸面挂不住了,但是他也不能就此放弃,一想到自己收的钱,当然不能就这样落败啊!
同时,他也对眼前这个小丫头小看了,不禁暗自咂舌,本以为这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说话字字珠矶。
"我是不认识这幅画的作者,但是这幅画的作者在呢么都不可能是你吧!"
"这种意境的画作,必然不是你这样一个小丫头应该有的,许是你把你爷爷的画作拿出来,给人展示的吧!”
窦哲圣仍是不死心,一定要把这个人的名声搞臭,到时候就算这幅画再好,人们也会因为这个人的品行,而选择视而不见的。
这样一来,自己的事情也就办成了。
“是啊!这说的也不误道理,这才多大的年轻人,怎么会画出这样的画呢!”
"她刚一站出来的时候,我也有些奇怪,这幅画的作者怎么也得是六七十岁的老者吧!”
“小姑娘,不如你就说实话吧!是不是你把你爷爷他老人家的画作偷拿出来,展示给人看,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啊!”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嘛!这画作啊!还不是说
是谁就是谁的。”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常秋伊抿着嘴唇,心中自然是多了很多的气。而反观窦哲圣,则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哼,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不管这幅画是不是你画的,但是遇到我算你倒霉了。
宫逸看局势有些反转的意思,再一看常秋伊分明是有些生气了,再看窦哲圣一脸的阴笑。
"好,既然你说这幅画不是她画的,那就让我的朋友现场给你再画一遍,证明给你看。”
"如果证明了,你就要向她道歉,你刚才算不算是恶意诽谤呢?好巧不巧,我也认识那么几个学法的。”
"还有你刚才的行为,一直在那里恶意贬低他人的作品,赞美另一个不入流的画作,你是收了人家的钱吧!”
宫逸轻声说着,眼睛如同鹰眼一般,死死地盯着窦哲圣。
这几句话说下来,窦哲圣咽了一下口水,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难对付。
如果真的就让这个女子重新再画一遍,那自己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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