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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楚京都夏府,夏青云来回踱步,一脸愁云笼罩,可谓是心急如焚。
夏紫惜被打入冷宫,这岂不是预兆他们多年的阴谋有可能败露,那可是诛九族的杀头之罪,若是传到大楚帝的耳朵里,他更是罪责难逃。
看着自己的儿子与外甥女,夏青云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这些年的算计与暗中经营也不知是对是错……
很快大楚帝便召夏青云入宫觐见,夏青云叮嘱两个孩子在府内好生等候,他去去就回。
话虽说的轻巧,但是心里却是擂鼓一般,忐忑不安。
夏青云心惊胆战的地入了宫,来到了大殿之上,一双奸诈的眸子四下巡视了半晌,愈发的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妙啊!
只见大楚帝高高在上危襟正坐,魏公公垂首立在一旁,便再无旁人。
夏青云赶紧跪倒在地,恭敬地施礼:“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唤臣来有何吩咐?”
大楚帝居高临下瞥了夏青云一眼,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片刻幽幽地道:“听闻宁贵人被打入冷宫,一双儿女也不得再入宫,夏紫惜这棋走得太差强人意了,爱卿你说是吗?”
闻言,夏青云不由地身形一颤,片刻,一脸赧然地道:“这事臣也是刚听闻,紫惜确实做得不妥。”
他虽然很想说这都是夏吟墨推波助澜的结果,但是如今夏吟墨可是衡王未婚妻,他有几个胆子敢指责夏吟墨啊?
因此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夏青云之前之所以能为相,自有他的本事。他有才华,更懂得审时度势。
一张巧嘴惯会挑大楚帝爱听的说,因此后来即使他的风评很差,大楚帝对他仍旧网开一面。
或许只有这种属墙头草的人,才适合朝堂之争,才能适应这尔虞我诈的环境。
当时已经不如昔日,大楚帝对他可谓是百般嫌弃,如今又将他唤来,用夏紫惜来说事,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定是在旁敲侧击的点拨他?
“臣亦刚刚知晓,家妹有罪,臣也罪责难逃!”夏青云顿时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道。
哪成想大楚帝抬眸高深莫测地扫死他几眼,而后幽幽地道:“夏紫惜是夏紫惜,与爱卿另当别论,爱卿一直以来对大楚兢兢业业,何罪之有。”
大楚帝开恩地摆了摆手,竟然跟他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便打发他回府了。
回到夏府,夏青云再也无法淡定了,他烦躁地来回踱着脚步,想破了脑袋,也没弄明白大楚帝唤他去的真正目的。
正在这时,只见谭氏急匆匆踱步而入,一脸慌乱地道:“老爷,不好了,浣月传来消息,宁贵人去了,被一个罪妇害死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夏青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才被打入冷宫不到两日,人就去了?这若是说不是皇上授意,谁有这个本事?周皇后一直视夏紫惜为眼中钉,不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来真的是他们的计划暴露了,夏紫惜才会被浣月帝授意处死,寻了这样一个蹩脚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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