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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知吾心。”简单五个字却是让祁苏心花怒放。
“不过怜人之乐,哗众取宠,偶尔缓解缓解心情倒是不错,若是总这样,怕是耽于乐色。”乔越不知是针对祁苏还是针对言柳,亦或是两者都有,话说的是一分情面都不留。
左蕴本就是孤傲的人,这曲子乃是他所做,被这样说心中自然不高兴,又听得乔越贬低乐师的话,更是气上心头,祁苏察觉到他的异样便暗中靠近了他,还用手扯了扯对方的袖子,左蕴这才把怒火压制下来。
赵黍稷见气氛有些异常,便开始唯恐天下不乱,道:“朕听说乔侍郎和祁乐师是兄弟,虽不是亲生但却被乔老一视同仁,你们的关系应该十分要好吧。”
祁苏笑了,抱着琵琶的手慢慢攥紧,回答:“圣上真是心善,可乔侍郎毕竟才是亲生的,堂堂朝臣之后,祁苏一介臣夫怎能作比。”
“可祁苏听别人弹过一首曲子,总觉得与乔侍郎有些贴切,不知圣上可否认祁苏弹这一曲?”
“弹吧,正好,朕也想看看乔侍郎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琵琶声从祁苏指尖下不断流出,如玉珠落到玉盘上的清脆声让人不禁侧耳,曲子前调轻快流畅,中调却变得有些沉闷,尾掉却是带着些恐怖惊悚的意味。
一曲终了,乔越不顾形象的大笑,停下后,先是向赵黍稷告罪,然后竟表露出对祁苏的赏识,“不愧是在乔侍郎府活了那么些年的人,倒是了解我。”
祁苏反讽,道:“不过是对乔侍郎有着比旁人多一些的了解罢了,若说到了如指掌,我对九千岁倒是处处都了如指掌。”
赵黍真真是个帝王,权衡之术用到了极处,“祁苏,那你便再为九千岁弹一曲吧。”
祁苏听闻,便抱着琵琶弹了一曲缠绵悱恻的情曲,丝丝情义都透过琵琶声传了出来,左蕴也是琵琶乐师,对琵琶可以算得上是了如指掌,就祁苏的琴声而言,左蕴便知道他对九千岁用情至深。
左蕴心中有些苦涩,这样的情义,怕是自己这辈子都得不到吧,可为何九千岁一个宦官都能得祁苏爱慕,怎的自己与他兴趣相投却没有半点机会?他不甘心。
曲子再次结束,就连赵黍稷也感叹祁苏与言柳的感情深厚,言柳也趁机向赵黍稷进言,“圣上,苏苏已多日未归家,臣心中实在想念,不知能否让其与臣回家团圆?”
赵黍稷沉默了半晌,有些为难的说:“爱卿啊,蜀地出现了天灾人祸,先是天降大雨,河坝决堤,又是人不停的失踪,朕先安排你去,又怕你在意之人受到奸人的伤害,便想着接到宫中替你照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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