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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笑笑,便抱着人回了流云殿。把祁苏安置在床上,赵黍稷又召了下人去天牢看好言柳,这才又折回来。
拆开看似简单实则繁琐的发髻,赵黍稷又伸手帮祁苏解衣,刚解开一个扣子,手便被抓住了,小人儿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圣上,你为什么和皇后关系不好啊?我看皇后看你的眼神,是情根深种的那种,怎么你就是一脸便秘的样子呢?”
赵黍稷放下手,转而把祁苏搂在怀里,带着诱哄的语气说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祁苏听了这话,一把咬上赵黍稷的耳朵,“你说不说?不说我咬死你。”
“哎呦,我说,我说,小乖乖,你先放嘴。”赵黍稷一边哄着人,一边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
(作精值+5,总值为70)
祁苏靠在赵黍稷的肩膀上听着以前的故事。
赵黍稷刚登基时,因为年轻并没有什么实权,太后把持朝政,那时深居后宫的太后竟开始豢养男宠,当时的上阳候就是太后最看重的男宠,两人竟还生出了一男一女,这对皇室来说是巨大的丑闻。
后来,上阳候不甘候位,竟勾结敌国,想废了赵黍稷立自己和太后的儿子为新皇,在儿子和男宠之间,太后选择了后者,她在赵黍稷的酒中下毒,却阴差阳错毒死了赵黍稷最信任的挚友。后来,赵黍稷联合多方势力扳倒了上阳候,将他凌迟处死,至于太后,则是活活烧死在寝殿。
而那个上阳候则是皇后的父亲一力推荐,在谋反中,皇后的父亲也站到了上阳候那一方,当时的皇后也明知自己的父亲谋反,却选择了视而不见。于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皇后依旧是皇后,却也只是皇后了。
“苏苏啊,当时的事,今天的九千岁可是立下了相当大的功劳,再加上他对朕一直忠心耿耿,所以这些年来朕让他坐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若是他有一天像太后那样背叛了朕,那朕也绝不会留情面,到时候,你会帮谁呢?”
赵黍稷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儿,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还打着甜甜的鼾。不禁捏了捏祁苏的鼻子,笑骂道:“小没良心的,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睡着了,把自己的夫君晾在这里,也太会恃宠而骄了。”
于是,赵黍稷解了两人的衣衫,抱着祁苏睡在绣着鸳鸯水色的大红被褥中。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赵黍稷看了心中实在高兴,便又起身寻了剪刀,把两人的头发各剪下了一缕,编好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里,然后,躺下继续抱着人睡。
昏暗的天牢中,言柳一身囚衣的坐在稻草铺着的石床上,背靠着冷硬的墙壁,苍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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