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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钟炀咒骂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随手抓起一杯香槟想掩饰方才的尴尬气氛,但是却毫无作用。
“骂人的样子也很可爱。”华宴摸了摸下巴,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你是不是很饥不择食?”钟炀是真的被华宴的厚脸皮给惊到了,他松了松系的正式又严谨的领带,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难道我长的不符合你的胃口?”华宴一把将钟炀拉到宴会厅的角落处,眸色深邃又危险。
“这不是合不合胃口的原因吧?明明我们还是……唔!”句子的尾音被温润的唇堵回了口中,钟炀瞪大眼睛,觉得这应该是本世纪最惊悚的事情——最讨厌的人携带着冷冽的气息却干着原本属于情侣之间甜蜜的举动。
钟炀脑子里一片浆糊,但还是保持唯一的清醒狠狠地咬上了那个在湿润的口中肆意妄为的舌头。
“唔!”这次发出声音的是华宴,随着周围人的惊呼,钟炀一下子把华宴撂翻在地,一只手拽着他的领子,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离华宴那张俊美的脸只有一两厘米。
许久——
“真凶啊……”华宴低笑出声,碎发遮挡在眼前看不出情绪。
“……不好意思。”钟炀沉默了好久,方才轻声道歉。刚才激动之下似乎打破了香槟杯子,玻璃碎片尖利锋刻,已然在他漂亮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可他却看起来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你们干什么呢!”闻声而来的齐铭惊声叫道,与此同时周围的人也迅速叫来了家庭医生,赶快把躺在地上的华宴扶了起来。
“抱歉,今天是我的错,打扰到你们的婚礼了,那我就先走了,修理费完了会送到两位府上。”钟炀一只手捞起像破烂一样躺在地上的西服外套,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华宴后,还是毫不犹豫的踏出了这块新婚圣地。
“哼……”华宴盯着钟炀离去的身影,嘴角扯了扯,勾起一抹带有讽刺意味的冷笑。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是我婚礼!”后面一句齐铭压低了嗓子。
“那个,张大老爷的独生女儿。”华宴扬起下巴点了点站在一边身着婚纱的女孩。
“是,你知道还和钟炀那臭小子干这种事!”齐铭轻轻拽住他的领子。
“臭小子?”华宴面带笑容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臭小子,可追了你好久呢。”
“那又如何?”齐铭冷冷的撇了撇嘴,“我已经结婚了,对以往的幼稚行为再也没有兴趣了。”
“好吧,那祝你新婚快乐。”华宴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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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次和瑞昇的生意要去面谈,两个小时后梅蒂斯餐馆见面。”
“好,我知道了,给我备好车,我换身衣服就来。”钟炀扬了扬手,向助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挑了一件黑色的便服,瑞晟集团的董事长他之前见过一面,双方也是相谈甚欢,这次生意……应该不难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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