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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脸上的笑僵住了。尼麻~
苏白从口袋里拿出了针管和药剂,调配过后,塞给了北堂墨,“你急你去,注射到输液瓶里就行。”
北堂墨没有接,极力隐下眼中的狠厉,伸手将近身的人抱住了,“帮你做,对我没一点好处吧?”
苏白竟然要拉他下水?虽然知道自己跟来,本就在水下,但是......
“你做不做都是从犯。”苏白身上一股认真,眼睛清冷不带感情,没有温度。
“所以呢?我怎么记得从犯判轻一点?”
北堂墨的声音清亮柔和,却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沉。盯着苏白的眼晴,不让其逃避。
两人对视,瞳孔里透映着彼此的模样。
北堂墨觉得自己疯了,脑子里不应该是被人算计的恼怒嘛?渐渐涌上来的莫名的亢奋和雀跃是什么鬼?
苏白舔了舔嘴唇,隔空嘟了一个亲吻的姿势,慢慢的推开了北堂墨。
这一推,让北堂墨感觉就是一条银河的距离,而他竟然松开了。
苏白拿着那剂药,朝输液瓶走去,针头插进了胶瓶盖,就要向瓶里推药物。
距离?很远的距离,北堂墨烦燥了。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反应,一步上前,从背后搂住了苏白。另一只手按在了他推药的大母指上,推了一把。
他从从犯变成了主犯。
“不是想判轻一点嘛?”苏白斜了一眼,冷哼。
这事可以判轻一点,但小狐狸对他的判刑怕是重很多呀。北堂墨笑,“你确定他不会死?”
苏白盯着床上的人,冷血道,“忘记了告诉你。其实这玩意,也算不得du品。但比du品更好玩。
确切的说是一种精神du品。一种能让人狂燥不安,发怒失控的药,会有隐。更有意思的是只要超过二十四小时,就算血检也查不出成份。
啧,真的很想知道钱高诗会将苏南送进戒毒所还是精神病院。呵......”
北堂墨猛的扳过苏白的身子,低头吻住苏白的唇。苏白果然又摆了他一道。
如果刚刚没有推那一下,这会后悔的人肯定是他了。
检不出,没监控,他跟来了,没讨到一点好处不说,还让苏白有理由将他推得更远。他要睡苏白的事,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抒情完了,不赶紧走!留下来等人发现嘛。”北堂墨有些恼怒,拽着苏白的手,就往外拖。
苏白嗤笑,老子出手,当然会万无一失。碰到你,才是最失策的。
等着,早晚把你也灭了。
两人原路返回,将衣服还回原处,顺利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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