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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苏白看到了。

北堂墨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心直灌心脏。两步抽开柜子，里面的文件很凌乱。

那几张关于苏白的报告更是被捏得满是扯痕。

北堂墨脑子一下就懵了，瞬间头痛无比。

不是这样的，北堂墨脑子出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想解释。捏着电话的手，迅速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两声，传来了苏白清冷略带沙哑的声音。

北堂墨想解释，冲出口的却是没过大脑的一句话。

“苏白，你为什么要去打开那个柜子！”

是呀。他苏白没经过他的同意，怎么能私自撬开他的锁。如果没有善自主张，这会他什么也不用解释！

因为没办法解释。

柜子里全是苏白的调查报告。有从苏德仁那里截过来的，也有他私下调查的。最坑的是关于苏白的血型报告。

那天，他从李院长的眼里，看到了对苏白血型的痴狂度。回来后，心中不安，便私下又将苏白的血样，送去测检。

苏白的血型不仅特殊还很宝贵。宝贵在哪一方面，具体没有实践，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合适所有血型，能治愈血液疾病。

难怪叫黄金血型！难道苏德仁死抓他当小白鼠。

调查这一点没有告诉他，倒是可以解释。但坑就坑在，北堂墨手一贱，给苏白整了个价值表和各种有用的分析报告。

这就是给一个人估价的感觉。有一种这猪肉多少钱一斤的错觉。

按苏白的性格，昨晚没把他乱棍打死，就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脾气了。他要怎么解释？真的是自己无意为之的？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苏白语气冷淡地说道。

“我欠你几个人情，也利用过你很多次，多谢你一直没跟我计较。昨晚过后，我们两不相欠吧。”

苏白的声音有些沙哑，平静的像激不起涟漪的水面，很认真，也很真诚。让北堂墨心慌得到疼。

虚！乱！慌！空！不甘！

这种感觉他是从来没有过。就好像自己一直想抓紧的东西，化成了细沙，越是拼命握紧，却眼睁睁看着它们，从自己的指缝里溜走。

北堂墨强压下内心的起伏，“你什么意思？”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苏白不带情绪的声音。

噔！一句话将北堂墨的心里的慌乱直接变成了现实。

“苏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北堂墨已经压不住自己的怒火。

他是对他太好，让他忘记了自己才是主导者的事嘛？有谁敢这么挑战他的底线！

“你不是一直想睡我嘛？昨天如愿了，两清了，互不相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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