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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北堂墨你这个畜生！你这是在谋杀生父，你会遭报应的，你违被伦常，你早晚不得好死。

北堂城情绪激动，扯着嗓子吼得疯狂。不过，全部是发出的啊啊声。

“他怎么了？”北堂墨真的很意外。

“受刺激了呗。”一旁的警察语气带着微妙的情绪。

“哦”北堂墨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

另一个女警察解释，“可能是目睹了同伙的惨死，吓到了。昨天带回来，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让我们给他去找一个叫曹宁的人，来跟你们对质。早上，我们的同志按他的地址去了。”

“那就请他口中那位先生，来对质吧。我父亲死这件事，确实是我办得不对，隐瞒了所有人，造成今天有人冒充的结果。”

北堂墨无所谓的态度，接过话，语气说的诚肯和歉意。

一旁的丁经理，低着头，插了一句嘴，“谁要摊上一个抛家弃子，还身染花柳病的父亲，谁也不会承认。”

言外之意，别说瞒九年，能瞒一辈子就更好了。

说谁花柳病？说不出话的北堂城。胡子拉扎，一颤一颤地，全身都在瑟瑟地抖，一双深陷在眼窝的眼珠，似乎长了刀子，直插对面的几人。

“死了，他让我们找的曹宁已经死了。初步签定结果出来了，死于突发心绞痛。”

啪，那名警察，将一份文件拍到了桌上。欣赏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北堂墨这边人的，全部是惊讶的表情。

而北堂城，原来激动的情绪，像被人点了穴道，愣住了。气氛有些安静得诡异。

北堂城突然抽风似的愤怒了。拳头在桌上捶得”劈里啪啦”作响，嘶吼声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变得扭曲，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

“啊啊啊....？？”谁死了？你们说谁死了？曹宁死了？不可能！不对，是你！是你这个逆子。你杀了曹宁对不对。你个畜生。

北堂城疯狂的模样，像是要撕了北堂墨。而位子上的北堂墨除了微皱眉头，没有过多的反应。

“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感觉是哑巴？而且情绪这么激烈......”

监管的警察解释，“这个我们会请医生给他看一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那他不能说话，对质就不存在了。”北堂墨只字不提曹宁的事，莫不关心的态度。

“嗯，你现在只需要把你的证明交上来，就可以了。”

北堂墨抬起手，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律师将今天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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