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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对他好点，凤青尧便肯主动垫着脚亲他一下。师尊，似乎并非冷硬无情。

大夫清理了伤口，瞩咐赵怜尘莫沾水莫食辛辣及时换药。赵怜尘左耳进右耳出，一心只在凤青尧身上。

两人出了医馆，赵怜尘心里美滋滋的，连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青尧，咱们怎么查？”

“我昨天，看见了一个人。”凤青尧侧对他说，赵怜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谁？”凤青尧耐心解释：“离开张家时，有个书生模样的人，躲在树后，他看见了你。”

赵怜尘转念一想：“报案的人？”凤青尧颌首：“有可能。”

“张家人吗？”

凤青尧摇头：“穿着的衣着不像是奴仆，青布衣衫扎头巾，倒像是......”根据他为数不多的人间经历，凤

青尧猜测：“读书人。”赵怜尘觉得他说了等于没说。

“去问。”凤青尧点破，赵怜尘反应过来：“问问张员外家有没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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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和鸣蝉镇离奇死人有何关系？”

“那人身上...”凤青尧斟酌着说：“有邪气。”赵怜尘惊讶：“你还能察觉到这些？”

“能。”凤青尧低声说：“不知何故，近来似乎能看到了。就像...神力没封的时候。”

赵怜尘骤然驻足，凤凰神力，传于后代。或许不是凤青尧能感受到，而是他腹中的孩子。赵怜尘不敢再接着问下去，他都能想通，指不定凤青尧忽然也想明白。那可就大事不妙。

赵怜尘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咱们还是尽快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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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怜尘问了张员外家附近的人。张员外一家子做生意的，一向不与读书人往来，所以张家但凡出现个书生，还是挺显眼。赵怜尘很快便问到了，出乎两人意料，竟是白祐嘴里的柳素卿。

张员外家门外煎饼果子摊的大爷一拍巴掌：“瞎，是呀。就是那柳先生。从前张少爷不是瞧上了柳先生么，没少威胁人家，上个月吧，把那柳先生抢回张府。后来的，老朽便不知晓了。”

赵怜尘买了两张饼子塞给凤青尧，多给了大爷些银钱。煎饼摊大爷很是感激，连声道谢。凤青尧捧着饼子，边走边啃。

“不对劲啊。”赵怜尘砸吧嘴琢磨：“白祐说的，那什么柳素卿，不是清高得很么，轻易就屈服了？而且，你说他身上有邪气，一个教书先生，能招惹什么邪气？”

“见了就知道了。”凤青尧轻轻挑了下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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