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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佑生止不住笑意,边给他顺背边道:“想吐就吐出来,会好受点。”
“我才不要!”陆歌识只好放任自己的肚子圆着,撑着腰在庭院里来回踱步,仿佛怀胎的女子,“漂亮狐狸是不会呕吐的。”
恰好拿着药膏过来的陈伯慈爱地看着陆歌识,笑道:“咱们小少爷即便吐了,也还是漂亮的。”
方佑生接过这治冻疮的药膏,拉住徘徊的陆歌识,小心仔细地替他上药,边说:“一会儿我去巡查,你就在府上睡会儿,不用和我同去了。”
“你不要休息会儿吗?听晏哥说,你是不是也没有睡好?”
“我无碍的。”
“方爷……”陈伯看着眼色,小心翼翼地说,“您这三天根本没睡。”
按理说,这时候陈伯不应当插嘴。方佑生皱眉,却听陆歌识更为激动地说:“你都没睡?!这怎么行!”
“……我睡了的。”这下,方佑生反倒变成了理亏的人,“睡了会儿的。”
“不成不成!”陆歌识摆手,“还是我去巡查,你去睡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
“那……那我陪你去!你这样,我都怕你要在路上晕过去!”
方佑生正色道:“不可能。我身体很好。”
“身体再好也吃不消啊……”
“少爷!方爷!”阿瑶匆匆忙忙地跑来,“衙门的人来了。”
“应当是那头解决完,来颁对我的处罚的。”方佑生将药膏收起,安抚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的陆歌识,“莫急,不会很严重。”
甚至陆歌识在听完处罚以后,还觉得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方佑生被罚停职两月,再另罚两月的俸禄——两月的俸禄对于方佑生来说不过是笔小钱,而停职两月,也恰巧能让他借机好好休息一阵子。
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陆歌识在那些穿着官服的人离开后激动地问方佑生:“我怎么觉得这于其说是罚,还不如说是奖呢?”
方佑生意料之中地笑了笑:“毕竟谢掌柜得罪的人不少,早该受罚的。”
“那为何还容他一直作恶到现在?”陆歌识将在牢里听说的事告诉方佑生,“晏哥为何打了他,却不告他?”
“因为谢掌柜在侵犯中发现了那只妖的身份。李晏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才让他保证不把事实说出去,交换就是李晏不去报官。”方佑生有些意外,“我还以为这些事情没有几个人知晓。”
“跟我一起的那几个大哥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这才住了三天,就管人家喊大哥了?”方佑生点点陆歌识的额头,“他们是因为有利可图才对你好的,别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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