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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总担心李晏惹出事端以后,陆歌识要责怪自己,于是离开前仍旧三步一回头,好像李晏有可能会在这短短的几步路的时间里突然发疯似的。
那杨楚楚并没有多留,在用过晚膳后便和胡策道别离开。
“算她识相。”李宴自言自语道。
胡策以为自己出了幻觉,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李宴的气味。好不容易将杨楚楚送走后,他迫不及待地叫人备了热水,想借沐浴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闭着眼睛靠坐在扁圆的木桶里,热气蒸腾,但萦绕在鼻尖的气味只消失了片刻,很快就又出现了,甚至越来越清晰。
胡策皱起眉毛,揉着鼻子睁开眼,恰好对上李宴没什么情绪的眼睛。
隔着雾气,面前不动声色趴在木桶边上、也是自己两腿之间的李宴显得不太真实。胡策又揉了揉眼睛,动作间,听见一声熟悉的笑声。
虚幻的李宴因为这抹笑容而变得鲜亮,他看着忙不迭收拢岔开的双腿、还围上毛巾的胡策,不屑道:“又不是没见过,遮什么遮,黄花大闺女么?”
胡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宴宴……”
“你别这么叫我!”李宴收起笑容,拿起手边的木瓢反手泼了胡策一脸水,“恶心。”
胡策没脾气地抹了把脸,两人相对无言,片刻,胡策才问:“你又抽烟了?”
李宴侧过身去,找了把椅子坐下,银色的长发垂落,半遮住他的神情:“还喝酒了呢。”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胡策将衣服穿好,却并不靠近李宴——纵然被气味勾起的旖旎记忆已经让他血脉喷张,纵然心底有无数个声音在驱使他去抱住李宴。
李宴道:“写话本还得有个结局呢。我不过来,难道一辈子在丰德楼等你么?”
胡策像个木桩子似的站着。他想说抱歉,可李宴最讨厌听人说抱歉——但他除了这句话,似乎就再没有能说给李宴听的了。
李宴见他默不作声的模样,怒意噌的一下涌上心头。他起身,咄咄地逼向胡策,走一步,便脱一件衣服。
他盯着胡策滚动的喉结和暗沉的目光,忽地勾唇,道:
“胡策,抱我吧。”
……
和两人初见时一样,胡策最终还是犯了错。栽在美人的温柔乡里,他忍不住抱着李宴祈求对方留下来。
李宴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衫,头也不回地回答他:“我只是想有始有终。留下来,难道要我给你做二房么?”
错误的开始,错误的结束。
这天之后,李宴不曾再来找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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