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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滴落在李宴的手背上,他不敢去摸那道伤口,只怔怔地看向胡策:“我的……我的脸……”
“没事的。”
那道伤口像是恶魔的利爪,要撕碎李宴的骄傲。胡策握住李宴的手,按捺住心中的慌乱:“我们尽快出去,找最好的医师,不会留疤的。”
“怎么出去呢?”李宴心生绝望,但仍尽力维持着体面,“这儿太诡异了,明明阴风阵阵,却又没有别的出口。我甚至怀疑那婆婆是和俞听云一伙的,这儿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正撕下衣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方佑生停住动作:“等等,你说什么?”
李宴不解地看向他。
方佑生撑着负伤的身体站起来,转头看向堵在三人身后的那面墙。
他试探性地抚上光秃秃的墙面,又敲了敲——是结实的。
……是吗?
他们都几乎没有接触过什么符咒,碰见道士天师都是绕着走。方佑生虽然遇到过一些,但也都是以人的身份,对这些门道只有些大概的了解。
方佑生的刀卷刃了,他没有犹豫很久,向胡策借过刀后奋力劈向墙面!
“当”地一声,墙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却并未有更多的变化。
“你怀疑这墙是假的?”胡策也摸了摸墙面,“不能吧?这看着挺瓷实的。”
“只有这里了。”方佑生紧盯着墙体,“不然不可能会有风。”
李宴皱眉:“刀也劈不开,就算真是这儿,该怎么办呢?”
“我再试试。”
方佑生重新握紧了手里的阔刀,怀里的铃铛作响,他竭力将自己体内的妖力灌输到刀内——原本沾满血迹与污渍的刀身在顷刻间变得锃亮,隐隐散发出金色的辉光。
又是奋力的一击!
这一回,刀锋与墙面接触的瞬间,面前这堵看似结实的砖墙蓦地化为了乌有。仿佛从未存在过阻碍那般,展露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座简陋的寝宫。
陆歌识几乎像是另一个人了——他脆弱而苍白,宛若一张单薄的宣纸,瘦得和花茎一般的脖颈前抵着俞听云握的匕首。
他意识尚存,无力地搭阖着的眼皮在听见动静以后缓缓睁开,他看向方佑生,像是看一道光。
俞听云的身旁站着白发道士,身上穿着的,就是三人一开始看见的那身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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