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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元沉默了一会,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说一会。】
想起刚刚他自己那番“绝不可能”的言论,宋元真想干脆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要不是……要不是他对这家伙真的有几分挂念不舍,他倒还宁愿放弃这个任务,省的还自己打自己脸了。
隐晦地瞪了一眼自己养大的小猪崽子,宋元心中忿恨,却又不可避免地升起几丝羞恼。
对于宋元来说,承认自己动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反正已经打算跟这家伙耗上一辈子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反正他现在不想看到女主。
像是为了闪躲什么,男人挽起车帘,向外看了一眼,低垂眼眸,生硬地撒谎道:“臣言尽于此,还请陛下好好斟酌。臣在附近还有事要办,就先行告退了。”
语罢,便顾自叫车夫停了车,一跃而下,言行举止间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男人的举动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十分不敬的,但宫知对此毫不在意,反而眼中隐隐含着笑意。
盛安啊盛安,你能逃得了这一时,还能逃得了这一世么。
就像是一只懵懂的羔羊,对着野狼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还指望野狼会放过唾手可得的美味吗?
接下来几天,宫知有事没事就传召司战,若是男人不来,他就会可怜兮兮地开始撒娇卖泼,譬如“若是盛安这样待我,朝臣以为我们生分了,倒是我在朝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盛安舍得如此么?”之类的话是信手拈来,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让一人一统都没眼看。
就算男人再狠心,为了让这位新帝的地位稳固些,也只好板着张脸,时不时跟在新帝身边,当然,这只是在众朝臣面前。
私下里,他必然是要躲的远远的。
对真相不明所以的朝臣见司战如此得陛下宠爱,免不得感叹几句将军真是好福气,手握重兵还如此得陛下信任。
风言风语传的多了,免不了要进宋元耳中。
宋元:……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夜色融融,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光辉清如流水,为微波粼粼的湖面蒙上一层昏晕。春寒料峭,悠悠东风沾惹着些许寒意,树影婆娑,意境空旷。
这本该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意境,但如若不是对面坐着这么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宋元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能更好些。
“如何?盛安对这平延山庄的景致,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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