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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系统被关小黑屋,他不能问系统要个说法,但是眼前不是有个现成的出气筒吗?
无论你是不是装的……
宋元在心中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泄愤似的攥紧了,面上却一副焦急关怀的模样:“这样有没有好点。”
你不是让我帮你吗?我这就帮你!
此时。
冬缎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厨房,心有余悸。
掌勺的大太监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也没在意,指使道:“庄子上的母鸡这时候应该快要下蛋了,你去摸几个过来,我先备下,等明日给贵人做膳食呢。”
“你说,母鸡下蛋,会不会疼呢?”
似乎是想到什么,冬缎语气怅然。
“你问我鸡疼不疼?那我怎么知道?”大太监一脸无语:“你要是不想干活,就直说,别问这些有的没的。”
“鸡或许会疼吧。”冬缎长叹一口气:“可鸡疼,我知道。我疼,又有谁知道呢?”
鸡: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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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可有好一些?”
等青年在他手中释放出来后,宋元生怕这药效太强难以缓解,又要来了一桶冷水,直接把青年丢在其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问道。
宫知明白到了这般地步,也不好再装下去,便装出一副悠悠清醒的模样,涣散的眼神逐渐聚拢在一起,精致面容上的粉意稍稍退去,神色恢复了清明,最终定格成了欣喜羞涩的神情。
“太傅……”
“我们……我们这算是肌肤之亲吗?”
青年细如蚊呐,扑红着脸,刚想问出口,却被男人突然下跪的举动打断了思绪。
“方才情况紧急,应当是酒中被人下了药,事发突然,是臣失态了,还请陛下责罚。”
男人端方跪着,低垂眉目,一副正直刻板模样,声音中却是藏不住的慌乱迷茫。
司战原本想的是慢慢同宫知拉开距离,等过个半年,再自请调去塞外,绝了这份不该滋生出现的情谊。
可万万没想到,今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刚才的举动虽然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他冒犯了帝王也是不争的事实。
“盛安能这样待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呢?”宫知柔声一笑,知道方才扮柔弱博同情的计策暂时不能实行,便及时调整了路线,披着湿漉贴身的衣服从桶中缓缓站起,跨过木桶,沾着晶莹水珠的手贴着男人的面庞,将人扶了起来。这动作幅度有些大,衣服松松垮垮滑落大半,隐隐露出青年劲瘦的躯干,如鸦羽般的长发披在身后,更显得青年有种别样的风情。
不知怎的,宋元突然就想起刚才青年喘息着在他手中释放出来的活l色l生l香的画面,一时间竟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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