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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慕许的房间离开,顾谨遇一直轻捏着耳垂,担心被小丫头故意咬出来的牙印还没消掉。
以至于再回来陪苏老爷子下棋的时候,一边耳朵红的跟要肿了一样。
苏老爷子盯了一眼又一眼,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不问吧又憋得难受,特别影响他的思路和出手速度。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他身为长辈去调侃晚辈,属实不妥。
这个时候,苏老爷子就格外想念八卦三人组中的一员——苏慕乔。
偏偏他不在家,可怜他快把顾谨遇的耳朵看出一朵小红花来,也没问出他耳朵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他孙女给咬的。
毫无疑问,苏老爷子输了。
顾谨遇很难受,他都放水了,老爷子还是发挥失常。
“先生,你是要把谨遇的耳朵给盯出个耳洞吗?”苏老太太忍不住出声调侃。
她都织了好几圈毛衣了,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总是看到他盯着顾谨遇的耳朵,难不成觉得他适合打个耳洞?
要真打个耳洞的话,她不介意帮孙女做一对毛线球耳坠,就是谨遇一个大男人戴毛线球的话,即使小小一个黑色的,也总觉得不够硬气。
苏老爷子尴尬的要命,佯怒的瞪了苏老太太一眼,胡乱的把棋盘给收起来,“不下了不下了,今天状态不好,不算数。”
顾谨遇哪敢调侃苏老爷子啊,他只当他是有心事才发挥失常,原来是趁他观察棋局的时候偷偷盯他的耳朵。
还好只是被他揉红了,而不是展示出牙印给他看。
“苏爷爷,您是想问我耳朵怎么了是吧?”顾谨遇主动帮忙收棋盘,笑的格外乖顺灿烂,“您想问就直接问,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耳朵痒,挠了挠,可能皮肤太脆弱,挠狠了,有些发烧火热的,估计很红。”
苏老爷子:“……”
不想说话了!
年轻人一点不懂事,跟着来笑话他。
苏老爷子气呼呼的走了,惹得苏老太太笑出声来,“嗨,老头子,谨遇说的又没错,你发什么脾气么,也不等我了。”
苏老爷子哼了一声,真的跟个孩子似的,直接躲回了卧室,不过没把门关上。
顾谨遇摸了摸鼻子,有点发愁:“我是回家,还是能留在这里?”
思来想去,顾谨遇给苏俊北打了电话,问他睡没睡,约他聊一聊。
苏俊北尴尬极了,他跟他妻子好不容易有了要孩子的想法,正好赶上妻子排卵期,洗了澡正在酝酿,这刚亲上,电话就来了。
“说话呀。”安佳人推了推苏俊北,赶紧整理衣服。
苏俊北就挺气的,闷闷的道:“有事吗?不能明天说?”
顾谨遇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发麻,想到了什么,急忙喊道:“我没事!明天说!再见!”
以最快速度挂了电话,顾谨遇捂住了脸。
糗大了!
他也有打扰到别人好事的时候!
苏俊北放下了电话,又去哄安佳人,安佳人羞得恨不得撞墙。
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说要孩子就这么着急,也不说去医院查一查,她都好害怕。
苏俊北温柔的劝道:“老婆,不怕,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以前我们怀不上,可能跟你身体不太好有关,这些年你身体明显好了很多,我也一直挺有力气的,我觉得能行。”
老公都这么说了,温柔娴淑的安佳人不可能去质疑自己老公不行,只好半推半就的继续。
她默默的祈祷:“怀上吧,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愿上天保佑,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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