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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梅萍用双手转着杯子,低着头说:“小阿妹,我有个好姐妹最近碰到了一点麻烦事情,想找个律师问问,你应该有律师朋友吧?”
林梦宁浅笑着说:“阿萍姐姐,每个律师都有自己的专长,要找律师咨询事情,首先要明确是哪方面的问题,这样我才可以帮你想办法找合适的律师。”
刘梅萍皱着眉头说:“原来律师不是什么法律上的事情都懂,都有办法的呀?这个有点烦。”
林梦宁说:“律师熟悉法律,能帮别人解决问题是肯定的,但每个律师又有自己最有特长的方面,所以找对了律师,才有可能比较好地解决委托人的需要。阿萍姐姐,你朋友到底碰到了哪方面的事情,你能说说吗?我来帮你想办法找到对路的律师。”
刘梅萍犹豫着说:“她也不肯说得很明白,所以我也搞不太清楚。大概与犯法的事情有点搭界。”
“阿萍姐姐,如果牵涉到犯法,那更要找对律师了。这种事情一定要慎重,弄得不好,后果会蛮严重的,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律师就可以了。”
刘梅萍表情复杂地说:“那,我就再去问问清楚吧。”
林梦宁尽管一脸笑意地看着刘梅萍,可是心中却既有同情又有厌恶。
一个本来好好的人,为什么要作呢?而作的人,一旦不想作了,事情往往就麻烦了。真是作死作死,不作不死。作,就是自己寻死。
林梦宁觉得冷场不好,便与刘梅萍说起了陈昆生,说起了两个孩子。但刘梅萍显得心不在焉,完全处在应付的状态中。
林梦宁只能调换话题说:“我和凡雨曾经听昆生阿哥说起,你要去林柳路市场做服装生意,做了吗?生意好吗?”
“还没有正式开始,现在我与别人搭在一起小弄弄,赚头很一般。”
突然,刘梅萍双目有神了起来:“小阿妹,凡雨的父母在广东工作了很多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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