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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凡雨对吴美珠说：“妈，您这次过来除了闭门商讨我们的发展布局之外，还有两个重要的人，您需要见一下，一位是我的老同学曹成辉，他想让我们把发展的重点放到江东去。另一位是我电话中对您说过的那位张大队，他明天从香港回江浦，这位财务专家对我们会很有价值，我和梦宁想请您出面邀请张大队加入我们。”

吴美珠笑了：“好，我听你们安排。来，你们坐下，我先和你们说几句，一会儿晚饭前我还想和大卫聊一下，江浦公司的下一步工作要有一个系统的安排，我先和他沟通一下。”

林梦宁从包里拿出了小录音机并打开了。

吴美珠微笑了一下后说：“大卫过来以后，代表处场面过大，搞得很不妥当的问题迅速暴露出来了，这就是经营高手的经验、能力和价值。而你们两人终究没有做过企业，对有些问题缺乏应有的敏锐和全面的判断在所难免，但你们更大的问题在于没有看清和想透这个问题背后的东西。所以外公说过的，要给你们两年时间去学习，去适应和去积累特别有道理。”

吴美珠看着乔凡雨和林梦宁又说道：“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去责怪曾瑛瑛是没有意义的，甚至会本末倒置。为什么我要怎么说？这是我今天要对你们提的三个问题中的第一个，你们好好想透它。”

“第二个问题，我们帮芳芳和陆丰敏渡过人生危机的做法是很真诚的，但为什么还要不断做不少延伸性的事情？仅仅是表达我们足够的善良和深入的关爱吗？还有没有别的考虑？是什么考虑？能不能如愿以偿？会不会一厢情愿，甚至得不偿失？你们必须搞明白和弄透彻。”吴美珠平静地说道。

乔凡雨和林梦宁的神态越来越凝重了，吴美珠提出问题的角度，大大超出了他们习惯的思考逻辑，他们感到了某种完全不熟悉的思想方法，正在或隐或显地出现着。

吴美珠继续说道：“曾瑛瑛表现出来的是低级错误，那我们这些在商场中一路打拼过来的人，为什么不果断制止？难道是因为现在有了钱，花得起，可以作，可以让你们就此有个教训？我们会仅仅是出于这个目的吗？如果不是这样的，那真正的原因又是什么？花掉了一笔不小的，原来完全可以不花的钱，我们达到了什么目的？”

吴美珠起身打开房间里的小冰柜看了一下，然后关上门后又说：“这三个问题，你们去想明白后，我走之前，再仔细谈一次，具体时间你们定，我不强求。”

走出母亲的房间后，乔凡雨和林梦宁打消了本来要去自己房间温存一番的念头，他们两人因为分离多日而产生的生理冲动，因为吴美珠刚才所提的三个问题，而被彻底驱散了。于是，他们走出所住的楼，来到了外面的花园中散步并思考。

……

与此同时，在陆丰敏和芳芳的房间内，两人正相拥着躺在尚未掀掉床罩的双人床上，尽管各自身上的穿戴尚显整齐，但穿着衣服上和床上还是留下了亲热过后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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