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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二者选其一，两个人都各有五十的概率是杀人凶手，在秦白看来这未免有些像是薛定鄂的猫，这种案子那必须尽快的破掉，要不然拖得太久的话，只要当中有一个人离开京城，那就变成无头冤案了。

对于去调查玉器行老板后面两天做了些什么事，这个是为了提供这人有没有可能作案的证据，叶如诗还能够明白，不过去找谭九渊和吴天的关系背景这有什么用处。

“谭九渊他自己不都说了吗，吴天曾经给他投过一大笔钱，他是他的恩公。”

秦白笑了一声道：“难不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因为这每个街坊巷道都有地保里正，巡捕营的人案中调查很快就能得出结果，张小八率先赶了回来，一脸兴冲冲的告诉他们，谭九渊的事查到了。

原来这谭九渊和吴天两个人的关系，那在民生坊还是一段佳话，这谭九渊当年可不是什么大老板，两年之前那还在民生坊的路边卖门钉肉饼，这开的可是夫妻档，谭九渊在后面做肉饼，他老婆在前面卖肉饼，两口子兢兢业业，纯粹只够挣上一份饭钱。

这吴天那是谭九渊的忠实拥堵，几乎天天都来吃他的肉饼。

原因就在于他这门钉肉饼和别的地方买的都不一样，这京城别处的门钉肉饼，好一点的用牛肉做馅，差一点的用的是猪肉。

可是这谭九渊的肉饼并不是这两种肉，而且吃起来自带一种鲜甜，说是鱼肉吧嚼劲又多了一些，可是比起鸡肉那又鲜嫩出很多。

最后两年之前吴天在京城做完一笔生意，准备返回江南老家，在此之前吴天忍不住好奇，就问起了谭九渊他这门钉肉饼到底用的是什么材料。

这馅料秘方那可是做吃食的最重要的命门，一般不敢告诉别人，可是这吴天是做大生意的，而且也在他这吃了这么多年的肉饼了，谭九渊夫妻两个也没多想，就告诉他，之所以他们家这门钉肉饼和别家的不一样，那是因为他们家用的是蛤蟆肉做的馅。

一听到这个，当场几个人都不由的泛起了恶心，说这癞蛤蟆身上坑坑洼洼的，而且有的还有毒，这东西那也能作为馅料。

张小八笑着解释道：“这可不一定，以吃食为业的人对于这蛤蟆的烹饪方法有多种，这癞蛤蟆剥去皮肤之后，那底下的肉可没有毒，而且嚼劲极好，据说岭南一带的人那可喜欢吃了。”

秦白让他接着说正题，张小八这才接着娓娓道来，这吴天听完夫妻两个所说的话，心里面不由得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蛤蟆一只顶天的，不过巴掌大小，这谭九渊一天得卖出大几百个门钉肉饼，要是这么计算的话那不知道每天得有多少只蛤蟆死在这刀下。

想到这儿吴天心中不由动了一丝恻隐，让谭九渊要不然改行卖别的吧。

谭九渊听到这话总是觉得吴天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民生坊后面癞蛤蟆不计其数，这自己随用随拿，而且还不用成本，借着这个那才能勉强开起这个门钉肉饼的摊子。

如果现在让他改行的话，那岂不是等同让他们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去了，这这简直就是治他们一家老少于死地嘛，所以怎么可能会听吴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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