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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宁致励穿着浴袍站在窗前,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等外面的人影消失了,才拉上窗帘。
宁致励盯着手里的酒杯看了很久,越看越莫名的有些生气,他愤怒的将酒杯扔了出去,脆弱的玻璃撞击在坚硬的墙壁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碎玻璃四散崩飞。
深红的酒水顺着墙面滑落,在地板上流下一大片水渍。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对花时茗的存在如此生气,但凡有他在的地方,宁致远总会化险为夷。
花时茗的身份也一直都是个迷,无论他利用任何渠道去调查,似乎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他好多次试探性的想要利用自己的能去控制花时茗,但都以失败告终,这才是最让他恼火的地方!
一股油然而生的挫败感,让宁致励大发雷霆,将自己卧室里的东西砸了个精光;最后累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气喘吁吁的骂道:“呵,妈的,这可真有意思!”
***
第二天一大早,花时茗早早的爬起来,躲在卫生间里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哼着歌下了楼。
桃姨请假回了家,宁致远也不在,他干脆也不做早餐了,一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宁致远,他一点也不觉得饿。
愉快的出了门,到了昨晚跟宁致远约好的地点时,宁致远竟然已经在了。
远远看去,宁致远靠坐在车门上,正垂眸盯着地上的积雪;他今天穿的很少,风衣外面没有外套,两条修长的腿正踢着积雪玩儿。
“哥!”花时茗远远的喊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过去,拉着对方的手一模,冰凉!
“哥,这么冷,为什么不在车里等着啊,看你脸色都冻的不好了。”花时茗赶紧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抓着对方的手塞进自己的外套里,暖着,“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家里老头子起得早,让别人也睡不了。”
明明是因为昨天花时茗的那通电话,导致他一晚上都没睡着,早上起来,盯着一对黑眼圈,敷了好久才缓和了一些。
他抽出手,摸了摸花时茗喷了发胶的头发,硬硬的。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打扮的跟个花枝招展的孔雀似的,但真的挺帅:“你穿成这样,生怕别人看不见你么?”
“嘿嘿嘿…今天第一次跟哥约会,当然要打扮的帅一点,不能给哥丢人。”花时茗凑上去,抱着宁致远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嗅着对方身上不同于以往的味道,糯糯的说道,“哥,没有你,昨晚我都失眠了。”
“哦~那可真是太可怜了,没有某个人跟我挤床,我睡的可好了。”
“哥~”花时茗快哭了,“你这么说,我好难过的!”
“那你想怎么样?”宁致远抽出已经被对方体温暖热的手,抓住花时茗的头发,把人从坏了拽出来,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想要我怎么补偿你呢?”
“先接个吻,让我冷静一下吧……”没等宁致远反应,花时茗立刻凑上去,吻住对方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不在一起的原因,让花时茗有些害怕了,现在不像是在亲吻,倒像是在侵略和强势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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