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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是白总吗?哦,不打扰您,我只是想问问您上次提的投资……哦,傅总这几天比较忙,只好让我来跑这个腿啦。白总若是有空,能否赏脸,我们抽空吃一顿饭?什么,我吗?那还不是看白总的意思,白总赏光,我当然义不容辞……哈哈,好的,那就今晚见,不打扰白总休息了。”
徐信挂了电话,脸上温和的笑容便敛了去。
以他的咖位从来都是别人求他赏脸,他哪有求别人的时候。但为了这部电影能顺利开拍,他必须拉拢白家,圈内局势复杂,傅明衍手底下的明方传媒一家独大太久,白家那位老先生既然能把遗留家业传给这个小姑娘,她还能坐稳了这个复杂的位子,就一定不简单。徐信身为明方旗下的大艺人,这事儿必须由他去做,这也是傅明衍的意思。
当然,傅明衍没有说过。可徐信一向是最聪明的,有些话用不着傅明衍开口,他自然心知肚明。
只是刚刚电话里女孩的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还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该不会是高海?
……若是高海那个蠢货真的和白家的这位有点什么发展,沈尧的事情恐怕就更难办了。
或许,也可以利用这件事?
徐信打电话叫助理来给他拿衣服,徐信下午还有一个杂志采访。
至于沈尧,沈家的葬礼还在筹备中,都不知道到底要筹备多久,说不定装二老的冰棺都快化了这葬礼的准备还是乱成一锅粥。关键不是沈家有没有钱办这个葬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房檐下边儿掉块瓦都够普通人吃一辈子了,只是沈家宗族太大,家族关系盘根错节,各方利益牵扯其中,尤其在其中裹乱的,就是沈尧那位姑姑,以及她的那个女婿。
沈尧的姑姑为人非常浅薄,就是爱钱。她刻薄寡情,爱找麻烦,对亲人和狗一视同仁,能刮三分利她非得刮下三点一分,刮不下来还要阴阳怪气,一诉自家之“苦”,顺便炫耀自己的女儿女婿有多优秀,然后鄙视惊讶一条龙,扬长而去,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蠢气,偏偏还就能凭着她单纯的蠢毒气得人睁不开眼。实在叹为观止。
她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底层派”,对和她地位相当的人百般践踏以得到心理安慰;对更底层的人口头关怀以随时彰显道德高点;而对比她高得多的人却又不分青红皂白的乱舔一气,谄媚的毫无智慧,好像一条百年没见过肉腥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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