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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对傅明衍是不是也用了这样的手段?难怪无往不利。傅明衍从来不在公开例会上接私人电话,那天却接了他的电话,还说了那些勾人的话。
不过这一点确实是“冤枉”沈尧了。
沈尧在傅明衍面前总是使不出什么来,三秒破功根本不是吹牛。沈尧对别人都能游刃有余,但是对傅明衍总是容易情绪化,就好像不争个“高低对错”就输了什么似的。如果非要说出什么原因来,大概是傅总克他吧。
“傅明衍是个聪明人,他从来都懂得什么是取舍。如果不是他这样的性格,明方传媒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如果要让我客观评价这个叔叔,我是更偏向于恐惧的。”傅渐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水。
“怎么说?”沈尧逛了一圈,又聊了这么久,似乎到现在才真正来了兴趣。
“他几乎是白手起家,能到现在这个地位,中间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对你说的,他是个非常自律和恐怖的人,同时他也有超出你想象的控制欲,抓在他手里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至少不是活着放走。”傅渐云摊了摊手。
沈尧笑了:“怎么总觉得,你说这些话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随你怎么想吧。只是我在提醒你,对傅明衍动真心,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因为他只动情,不动心。”傅渐云轻轻点了点沈尧的胸口。
沈尧看着他的手指,“动情也没什么不好,人也是动物,是动物就要遵循自然规律,几乎每个人都会动情,情.欲会增加荷尔蒙分泌,能让我有很多画画的灵感。欲.望是艺术的催化剂,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你和傅总结婚,是为了……灵感?”傅渐云似乎很惊讶。
“不,”沈尧猝不及防地落下这个话题,“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去哪,觉得嫁给傅明衍也不错。”
沈尧站起来,把喝空的甜酒杯推了推:“我想这么大的画展应该会有一两幅镇展的作品吧,现在能带我看看吗?”
傅渐云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感叹:“……你真是个艺术家。如果你能一直这么无情就好了。”
他站起来,凑近沈尧的耳廓,轻声说:“那样我会更喜欢你的。”
说完他便直起身不再冒犯,举起手笑得很是好看,让人无法和他计较什么。
沈尧无奈地笑了笑,问道:“……刚刚转上楼梯时看见了一幅字,写的‘继往开来’,那幅是谁的字?”
“……”正抬脚往前走的傅渐云却顿住了脚步,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沈尧,几乎像是一种半审视的视线,看得沈尧有些莫名其妙。
“……那幅字,有什么不对吗?”沈尧以为是自己念错了字,想了想应该不会错啊,他这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傅渐云没说话,带着沈尧往下走,转过楼梯角,他说:“字下面有落款,你可以自己看。”
“不过,”他突然停下来,问身后的沈尧,“你喜欢那幅字?”
“啊,嗯。”沈尧点头,“我觉得写的很漂亮。”
“好吧。”傅渐云说完,继续朝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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