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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七星的坚强,本不配别人评头论足,却因别人一层伪装的假面,叫他一落千丈,踉跄而行。
“他未有任何居心不良,对我更不会。”苏寐说的肯定,陌上开花,欣慰而生。
苏行:“长师为何如此肯定,他以前性情……”
被苏寐打断:“苏行,以前之事再不要提,我了解殇七星性情。”
苏行哑口,恍然间,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重温旧梦,记得流连忘返地后的河田畔间,十多岁的苏袂施着五彩之术,在河上搭起五彩桥梁,燕鹊闪过,留下一道惊鸿之声:“苏行,你喜欢彩虹,我却给不了你彩虹。”
流连忘返地术分五色,而彩虹为七色。苏行自小喜欢在雨后日出盯着雨花扑闪,鸦鹊树立的天色发呆,万一彩虹而至,便可见七色彩虹。
作为苏袂唯一的好友,已身为一门长师的苏袂使出五彩之术,只为逗君一笑。
只是后来,人越大,落在长师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人越大,矩越褥重。纵是野火不抵春风,上下之规不抵挚友深情。
可纵然外看是此,在苏行眼中,苏袂,他竟是长师,也是他的哥哥,亦是他的好友。
苏袂,说不上是他苏行的全部,却是占据他多年时光之景。
忆起往日光景,苏行眼中有泪,他低头道:“弟子言错。”
“苏行,”苏寐虽不是原身,大抵也是明白他与苏行的情谊深厚,他道:“你头抬起。”
奈何苏行不想让这莫名其妙的眼泪入他人眼中,却不及一道命令。这一次,他想违抗命令,抵过头去,或是低头不起。转念一想,却实在不忍心违抗长师任何一道令。
于是,他起身,沾湿眼尾的薄泪还尚未平息。
苏寐道:“知晓你怕他对我不利。只是苏行,人有眼观心觉,我对他,如同对你一样,不止眼观,还有心觉。”
“长师,”苏行的手不经意间将自身衣衫拽紧,他轻声道,:“长师,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问。”
苏行:“多年前的君子之约,还算数吗?”
君子之约……
原身记忆本就稀少,苏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知是何君子之约,他只好胡乱而道:“记得。”
听罢,苏行猝然大悟,欣慰笑之:“有长师这句话就知足了。”
在流连忘返地所有弟子中,他苏行对苏寐而言,永远是例外。只因他们有一个约定。
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他本以为殇七星的再次出现,代替了他苏行,却听君一席话,觉得只是仿若代替,却未代替。
原来,他和殇七星,从来就不同。
只是苏长师,他好像并未发现?
其实不然,苏寐深知,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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