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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华眼巴巴地等投喂。
陈清川夹起一只虾饺,轻轻吹凉了,才将筷子伸到白少华面前。
他一口吃了虾饺,两腮鼓鼓,像只仓鼠。
陈清川轻笑一声,那声笑轻得清朗,一贯的,清筠般清明,眉目清隽。
可惜船上其他人没有这待遇。
第三天,薛姑娘终于忍不住拉着小炊事员问船上的套餐是不是只有河鲜。
小姑娘娇娇小小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怯生生地回答说是,船上只有河鲜。
薛悯两撇秀眉一皱,小声咕哝说自己不喜欢吃河鲜。
小姑娘鼓起一点勇气主动跟她说:“后、后天早上能到一个小渡口,到时候,到时候我上岸买些蔬果。”
薛悯哎了一声说“谢谢”,小姑娘脸红通通的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摇着头说着“不用谢”。
薛悯问她:“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小姑娘说:“在安海。”
“安海?”薛悯略微思忖,“你们那儿是不是出过个姓蒋的将军?”
“是啊,你怎么知道呀?”
薛悯:“道听途说的。”
其实她是留了个心,确认下那封信确实可靠。
薛悯包着两块鲜花饼,想带给白少华尝一尝,敲了敲他的房门,却很久都没有回应。
“……少华?”薛悯小心地推开门扇,探头进来看,正看见白少华趴在桌边,脸埋在臂弯里。
薛悯走过来,伸手想顺一顺白少华微乱的鬓发,不小心碰到他的耳廓,有些烫人。
白少华不舒服地侧了侧头,闷哼了一声,薛悯这才发现他脸色潮红,呼吸发热。
薛悯皱眉,下意识想找个医师来,可船上没有医师,她只依稀记得陈清川会医术。
她纠结地咬了下指尖,转身匆匆去找陈清川,跑时不留意撞到了人,抬头一看是陈黎。
陈黎见她着急忙慌,好奇道:“薛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少华生了病发热,我去找陈清川来!”
陈黎若有所思。
.
陈清川遣走了薛悯,独自走进白少华的房间,弯腰将趴在桌边的人打横抱起。
他师兄太轻,手从膝弯下穿过轻轻一捞就能抱起来。他师兄太软,身子软得像一滩四月春水。
抱着人的时候,最能感受到这人的身段,腰若约素,纤细柔韧得令人惊艳。若不是握过,他是想不到这样清贵的师兄会有这样纤软的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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