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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离慌了,急忙去问护士。
护士觉得奇怪,说:“你姐姐已经走了,她没通知你吗?”
沈星离脸上本就不多的血色顷刻间退尽,连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久,不到半个小时。哎,你慢点!”
小护士的声音被沈星离甩到身后,他眼前发黑,等不及电梯,头重脚轻地从楼梯跑下去。他茫然地站在熙熙攘攘的医院大门口,满眼都是陌生的脸,哪有程以念的影子?
他给她打电话,听筒里响起声音的一刻,他喊出“念念”,回应他的却是提示对方已关机的冰冷机械音。他继续给她发微信语音通话,却连发都发不出去,手机显示他已不是对方的好友。
沈星离的眼眶彻底红了,干涩的唇间挤出绝望的声音。他的身体成了一个空壳,被冷风撞得四分五裂。他又给童宁打电话,响了几声后却被挂断。
不远处的车里,童宁难受得不忍心看了:“以念,你真的不管他?”
程以念靠在车窗上,越过不足百米的距离,凝视那道十几年来跟她亲密无间的身影。是她疯了,到这时候还在为他心疼。
沈星离根本不是乖巧懂事、双眼发亮、畅想未来去学建筑设计专业的那个小九了。
他欺骗她,亲手断送出国的机会,出卖自己去赚钱。在格斗场凶暴的他甚至随随便便逾矩,践踏他们之间纯洁的姐弟情分!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程以念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沈星离,看着他抓着路人在胡乱地问着,不时抹一下眼睛,仿佛一块在冬日阳光里逐渐融化的冰。
他既然把坏事都做尽了,又何必摆出这副可怜样?
程以念侧过头,擦干脸上的泪,说道:“我们走吧。”
自打程以念出院以后,童宁过得苦不堪言。
童宁每天去程以念的出租房里看一次。她发现程以念越来越沉默,总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本就小巧的脸越发小了。
童宁一边挖空心思陪程以念聊天解闷,一边挣扎着要不要违背沈星离的良苦用心说出事实真相。
童宁真正开始遭罪的是年假结束,回去上班的第一天,也是程以念跟沈星离不告而别的第十天。
她照常把车停在漫画社外面,正要下车,突然瞄到侧门旁站着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身影,来往同事都盯着他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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