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程以念颤抖着声音说，“沈星离，你能不能冷静地听我……”

“不能！”沈星离贴近她的脸，灼热的体温似要将她烫伤，“我说过无数次了，我只有你。你生气从医院消失，把我扔下一个月，我可以等。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要我的命，我也给你。可你怎么能拿别人来刺激我？我不相信你喜欢他，你就是想用他做借口赶我走！这样你还让我冷静，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疼？”

“你把手伸进去。”沈星离攥着程以念的手摁到他的心口上，“掏出这颗心来，亲眼看看！”

“你这样是对待姐姐的态度吗？”程以念心惊肉跳，“你小时候过得苦，对我依赖深，我能理解，但是你不能走偏！沈星离，我当初照顾你、管你，是我心甘情愿把你当弟弟。你从来不欠我，所以不需要为我牺牲！更不能混淆感情，把亲情错当成，当成……”那个拒不承认的字冲到嘴边，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02

窄小的包厢里蓦地安静。沈星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瞳孔黑如深渊，能把人吞噬。

“当成爱吗？”他一字一句地问，“你发现了，所以才丢下我，是不是？”

听到他亲口说出“爱”字，程以念浑身仿佛被针刺一样，强烈的失控感让她情绪溃败：“别说了！你只要以后回到正路，我们就还是姐弟，否则就不要见面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已经找了男朋友，你有姐夫了，所以……”

砰的一声，程以念身旁的椅子突然被沈星离撞歪，程以念的话戛然而止。她本能地往后退，双腿磕到桌沿，左右两边又被他拦住，她再也没有路可走。

“亲情？”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沈星离五指穿过程以念的长发，扣在她颈侧耳后，“念念，我问你，若是亲情，我会因为听到‘姐夫’两个字就发疯吗？会从早到晚想你，连做梦都是你的影子吗？”

室温仿佛猛地升高。程以念的心脏停滞了一下。

沈星离嗓音嘶哑不堪，眼中悬着的泪终于滚下：“从我知道这世界上一个人能爱上另一个人开始，我心里、眼里就只有你。我用尽一切想对你好，拼命地缠在你身边，盼着某天我有资格站到你面前，能作为一个男人对你说我爱你！

“你在云上，我在泥里，我每一点奢望都是对你的亵渎，我全明白，但我控制不了！从小到大，你周围每个对你献殷勤的人、你的同学玩伴，甚至你养过的那条小狗，只要你摸它、宠它，我都嫉妒得想去替代！我抱着你的腿，只想你多分给我一点喜欢，多看我几眼，不要理别人！”

他从童年时期到长成大人，总是那样乖乖地黏着她、跟着她，比小宠物还要乖巧。程以念的鬓发彻底被汗打湿，眼泪也溢出眼眶，数不清的画面重回眼前。只是曾像蜜糖的记忆，此时一帧帧都被涂上苦药，呛得人承受不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