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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星离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斩钉截铁地说，“谢晓跟你说的？那我告诉你，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没有！”

程以念唇色惨白，她终于忍不住，眼泪汩汩地流下：“这个有那么重要吗？你去打KC争霸赛亚洲站要面临的都是强敌！你得罪主办方，他们给你提过分的条件，摆明了苛待你，不想也不相信你能赢！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怕吗……”

夜深了，窗外一片漆黑，唯有台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晕，映出程以念颊边的泪痕。

沈星离抬起手，轻轻地擦掉她的泪：“他们不信我能赢，你信吗？”

程以念用力地咬住下唇。

“你信吗？”沈星离再次出声问道。

程以念情绪崩溃：“信！我相信！”

沈星离俯下身，用唇贴了贴她染红的眼角：“那我就一定能赢，我什么都不怕。”

程以念不想在他面前太过失态，可新闻里的那些画面如利刃般割着她的心。她哽咽出声，强忍着扭过头。

沈星离揽过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地把她抱住，眷恋般蹭了蹭。

“念念，我是你的，无论你要不要。传言也好，炒作的绯闻也好，于我而言都不可能。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就是那么重要。

“我从小被人骂脏，是你从垃圾堆里把我捡回来的。我的出身、骨血、身体，被数不清的人嫌弃过。就连我现在做的工作，也要流血流汗，很脏……

“但是我的感情还有心，都干干净净地给你。”

“念念，我只有这些是跟你配得上的。”沈星离的声音很低，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朵，“我保证，你的沈小九，这辈子只属于你，不会沾上任何尘埃。”

沈星离的情绪并不激烈，却说得坚定且深沉。

程以念仿佛被火点燃，从心底深处燃起一片扑不灭的熊熊火焰。她心疼得想立刻去替他承担那些孤苦、自卑、压力，以及他对自己过分苛责的态度。

同时，她也心动得无所适从。

程以念控制不了自己，回抱住他，泛白的手指揪紧他背上的衣服。

她应该反驳，斥责他这样太任性，因为这些后果对他而言得不偿失。但是她说不出口，沈星离十几年里的点点滴滴在眼前闪过，她知道他有多认真。

“别担心。”沈星离揉了揉她的头顶，“哥哥能解决。”

程以念拿他没办法，算了……随他高兴，哥哥就哥哥吧。

沈星离逗了她一下，看到她脸上稍微有了一丝血色，才试探着低声问：“念念，你心里还是只把我当弟弟吗？你对我的好，只因为姐弟情分吗？有没有……”沈星离怕她走，双臂困着她，嗓音不稳地继续开口道，“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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