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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担不起!”沧夷冷冷哼了一声。
“是,这罪孽,我们担不起。”那人姿态放得很低,“但是殿下,漓江不能无主。路子遗之事,是他自作自受,玉家之事,也是他们自己的恩怨。”
玉璃箫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伸手一挑,破开了沧夷身上符咒所化的绳索:“得罪了,殿下。”
沧夷拍了拍碎下来的符咒碎片,兀自站好,对着何子兮拱了拱手:“多有失态,让殿下见笑了。”
“不是,我到底是什么殿下啊?”何子兮觉得自己有点崩溃了,“你又要说自己喊错了?”
“抱歉。”沧夷笑了笑,“我是本是长泽殿下下属,虽然为了无忧留在漓江,但旧恩难忘。”
“长泽是……我爹?”何子兮挑了下眉。
沧夷笑而不语。
东山派的人则是把目光都盯到了何子兮身上,那满脸的八卦藏都不想藏。
何子兮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不是吧?自己的身世难道也有一场伦丨理大戏?
“咳……”谢元溪咳了一声,“师父……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殿下,我多嘴一句,你这徒弟……”
“我知道!”何子兮猛然打断他,把抱着的玉星柔放到了一边,对他拱手,“我自有考量。”
“如此,便确实是我多嘴了。”沧夷笑了笑,“代我问大长老安。”
话完,他化作一道水雾便消散了。
玉璃箫喘了口气,背着手,对着东山派的人点了点头:“此事后续便交由你们了,路子遗的尸首我还需带回复命。”
东山派的人也集体朝他拱手行礼:“劳动司仙监了,后续我门自会拟上书笺一封,写清详情。”
玉璃箫点头。
何子兮一边解了玉星柔身上的符咒,一边过去搂了两个小家伙,对他们道:“事已至此,我们也该回去了。”
“哥哥……”玉星柔悠悠转醒,正好看见何子兮在给玉晁整理衣服。
玉晁听见她喊,脸色又是一变,匆匆错开了目光,抓住了何子兮的袖子:“师伯……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哥哥!”玉星柔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想往这边走,却被何子兮一拂袖拦住了。
“玉小姐,还请您自重。”何子兮搂着玉晁,冷眸睨着她,“你杀人之事,不归我管,我不多嘴,但玉晁是我门弟子,容不得你胡来。”
“阿柔……”玉晁拽着何子兮的袖子,偏头过来看了她一眼,轻轻柔柔的笑了一声,“你哥哥……只有玉星河。”
“哥哥——”玉星柔又哭嚎了起来,“我知道错了,柔儿知道错了,你不要走,哥哥,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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