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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齐齐望向他。

“无相双生听过没有？”花拭问了这么一句。

“无相？这玩意儿不是早灭绝了吗？”蝶衣诧异。

“你能养白蛱，怎么还不许人家养无相？”花拭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

蝶衣选择闭嘴。

“两位其实都是真的谢芷然，一位是身体，一位是魂魄。”花拭摁着太阳穴，思考着解释的措辞。

“意思是说，有什么东西，把我姐姐的魂魄从她的身体里赶出来了？”谢元溪问。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但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无相吃掉了你姐姐，并‘生’出了一阴一阳两个谢芷然。”

“阴属便是这位没有身孕的魂魄，阳属则是这位身怀六甲的身体。”

“有办法复原吗？”谢元溪皱着眉。

“找到那只无相并杀死，再将魂魄塞回身体里，或许可以复原。”花拭带着一丝歉意的朝他笑了一下，“但这只是理论上的方法。”

谢元溪抿着唇点点头，朝他行了个谢礼。

“若是两位谢姑娘是因为无相双生，那两个明渊殿下呢？”蝶衣问。

“可能是也想利用无相吞食双生，但明渊殿下毕竟是地仙，无相失败了，只复制了额纹，所以干脆造了个假的明渊殿下。”花拭的声音带着点儿不确定。

“所以……我们救下的那位才是真的明渊殿下？”柳清雅问。

“大概吧。”花拭笑了笑。

“那祁老夫人和这位还在昏迷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呢？”何子兮抱着手臂，看着这俩完全没有相似点的人。

因为怕他们打起来或者太喧闹，何子兮给所有人都贴了张符，禁言禁行。其他几人都还好，唯独这老夫人挣扎得厉害，可惜，挣脱不出去。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花拭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我始终觉得缺了点什么。”何子兮皱着眉，“想不透，怎么也想不透。”

如果说绑架明渊的是祁老夫人，那弄出另外一个明渊还情有可原。但是为什么要弄出来两个儿媳妇？还有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到底是谁？

柳清雅抱着手臂看着被符咒禁锢着的这些人，忽然问了一句：“说来，怪归谁管？”

“怪……是三不管。”花拭叹了口气，“妖不管，仙不管，我们也管不着，挺孤儿的，但因为数量少，向我们求援的话，我们还是会提供庇护的。”

他这话一说，一直挣扎的祁老夫人却忽然安静了下来。

“这是累了？”柳清雅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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