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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这是被青鸟选上了啊?”屏山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指了指他手上接住的花。
“诶?”谢元溪捻着手上接住的花,这花质感摸起来毛茸茸的,就像是羽毛一般。
屏山岫也伸手去接了一朵,那花却在触及他掌心的时候就消散了。
“去吧。”掌门抬手引路,侧身挪开了一条路。
谢元溪看了眼何子兮,带着迟疑走了过去。
柳清雅也伸手接了接,看着花朵散在掌心,泯灭消失。笑着对何子兮道:“这花若是能存下来就好了。”
“那你找青鸟要两根羽毛自己做试试?”何子兮也笑了一下,学着他伸手去接这些花,没想到一朵花飘进他手心,就那么直愣愣的歪着,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
“哟呵。”柳清雅一脸兴趣的看着他手心的花,“你这也是被选上了啊?”
何子兮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一次只选一位吗?”
“也不一定,反正选都选了,你就一起去吧。”柳清雅伸手从他身后推了他一把。
何子兮看了他一眼,也是带着迟疑的走了过去。
结界里面,意外是山清水秀的一片风景,一方白玉圆桌摆着,上面架了个小茶炉,还摆着几碟小糕。
谢元溪已经被安置在桌子边,端着一只白玉杯。
青鸟一身青翠羽衣,坐在石桌一边,素手执壶,轻轻柔柔的正在给他沏茶。听见响动,她淡淡的侧眸望过来,轻柔的笑着:“来啦?过来坐。”
何子兮诚惶诚恐的乖巧坐过去。
青鸟也给他递了只杯子,沏上一杯茶,然后将茶壶放回了炉上:“小殿下,久违了。”
何子兮捧着杯子茫然:“啊?”
青鸟也是一愣,然后又轻轻笑开:“啊,你没见过我,当年你娘生你难产,是我给你娘接生的。”
何子兮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张张嘴继续茫然。
“别紧张。”青鸟自己也捧了杯茶,轻柔的笑着,“青鸟祭的人选不是我选,是西王母选的,想见你们的也不是我。”
“可西王母娘娘要见我做什么?”谢元溪比较镇定,淡声问了一句。
青鸟抬手抵唇,轻轻咳了咳,故作正经:“青禾虽已贬谪,但毕竟曾是水官,她的孩子,不可亏待。女娲那妮子不管他,我们不能不管,你这次下去,替我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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