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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钱多多,已经死了大半日,才迎来第一次正经查看。
阮岁檀道:“钱阁主这些时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就太多了,”钱玉尘反手指着自己,“把我接回来这种事他都做了,就没有什么算正常的事了。”
“是什么时候接你回来的?”阮岁檀其实有些不忍问钱玉尘这些问题,感觉像是在不停用刀戳别人的伤口,不由语气放轻缓了些。
“你被人送来后,老头子就派人把我接回来。”
“那……”阮岁檀问道,“六公子看到过一副棺材吗?”
钱玉尘:“棺材?”
“对,听说我是被人从一副棺材里挖出来的。”阮岁檀道,“六公子可看到过这副棺材。”
钱玉尘回想片刻,摇头道:“没看到过这副棺材,也没听老头子提起过,这副棺材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阮岁檀看了眼司归,迟疑片刻,道:“这口棺材是在戾天崖里发现的。”
“啊!”钱玉尘惊讶道,“狱火烧尽一切,什么样的棺材能在戾天崖里不毁不坏?”
阮岁檀点点头:“正因如此,这副棺材才有蹊跷之处。”
司归道:“传闻不尽不实,戾天崖狱火突然熄灭后,前去寻宝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什么都没找到,只有百宝阁拍卖你的时候,才说是从戾天崖里挖出来的。这个传闻可信度不高,很有可能是百宝阁为了奇货可居,哄抬价格,才给你编了个奇特的出身背景。”
钱玉尘:“或许会有些润色,但百宝阁在拍品上从来不说假话。何况小公子的档案里写得清清楚楚出自戾天崖。原先我只当小公子是戾天崖里孕养出来的魅灵,但如果有棺材这会事的话,事情就复杂很多。”
阮岁檀:“百宝阁内珍藏的好东西都放在哪里?”
“你是说那副棺材有可能放在那里?”钱玉尘似乎想起什么,垂眼看着会客厅的青石地板,脸色有些难看。
司归却突然笑起来,意味深长道:“百宝阁,有意思呀。”
阮岁檀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司归双手抱臂,在会客厅内踱步一圈:“想不到钱家会把百宝阁珍藏的玩意都放在这里。”
阮岁檀瞬间明白,匪夷所思道:“竟然就在会客厅底下?!”
司归停下脚步:“六公子,开门吧。”
钱玉尘走到会客厅前摆着的高几旁,高几上放着一个美人耸肩瓶,瓶里斜插着几支花枝。钱玉尘移动花瓶,在露出的高几台面上某个点上轻轻一摁,会客厅中一根承重的大柱子向旁边移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洞口。
“这么小的入口,只够人进去,棺材放不进去吧……”阮岁檀道。
钱玉尘走到洞口处,弯腰在洞口某处摁了一下,大厅中间的青石地板顿时往两边移开,露出偌大一个入口:“刚才那个洞口通向另外一条路,里面机关重重,有去无回。”
阮岁檀:“狡兔三窟啊。”
钱玉尘笑了笑,当先往入口处走去:“尊主,请跟我来。”
司归看了看阮岁檀,似乎在思考什么。
“别把我留在上面,万一那群钱家人又冲回来怎么办?”阮岁檀疾步跟上钱玉尘,“我要跟你一起。”
司归闻言笑起来,上前牵着他的手,轻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阮岁檀:“……”
我又说什么了?
百宝阁创建千年,历代阁主收罗的好东西尽数放在密室当中,可想而知这个密室得有多大。
阮岁檀出身九大世家之一的并州贺兰氏,又被众星捧月般宠溺着长大,后来又凭借一身高深修为,闯出剑尊的名号,去了魔宗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宗圣使,位高权重风头无量,一身所见珍奇之物不知有多少。
但今日站在百宝阁密室,仍是被满满当当的奇珍异宝晃得眼晕。
阮岁檀:“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钱玉尘:“小公子但说无妨。”
“六公子不怕我们动了黑吃黑的心思吗?”阮岁檀随手拿起架子上放着的拳头大小的蛟珠。
鲛珠乃是不渡海里的蛟人内丹,拳头大小的内丹至少得是相当于金丹修士级别的鲛人才能孕育出来,寻常一颗已是极为难得,但在这里,竟然摆了整整一排架子。
钱玉尘笑出声:“敢带你们下来,就不怕你们动心思。你当那老头子怎么会把我召回来,还把百宝阁传给我?”
阮岁檀虚心请假:“愿闻其详。”
钱玉尘指尖抚过一颗颗鲛珠,直到一排鲛珠尽数抚过,才道:“历代百宝阁阁主,不是钱家推选选出来的,是天生的。钱家子弟出生时,如果脚底有一个莲花纹的胎记,那他就是下任阁主。如果没有,就算上任阁主硬要传给他,他也进不来这间密室,据说这间密室是祖上的大能根据这个情况量身打造而成。老头子没有莲花纹,是祖父偏爱,硬把宗主之位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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