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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蝉愣愣看着,好想恨恨地说一句:为什么我家入赘的男人这么狂跩酷!
最后秋小蝉归结为,这都是让秋二娘给惯的,秋二娘是个颜控,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晚饭后,是秋二抢着洗的碗,秋二娘便去做豆干。
沈彦拎了桶冷水到厕所冲洗了一下,借着微弱灶火写写画画的秋小蝉十分纠结自己要不要给沈彦洗衣服,这种天气,她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想洗。
次日依旧只做了15板豆腐,那棍子和麻雀昨天卖光了豆腐,各得了8文钱,两人算了一下,照这样卖法,一个月就是240文,240文对小怀镇的人来讲,那可是很多壮劳力一个月都挣不来的,两人立刻热情高涨,想早点出去多卖点,一大早跑到秋小蝉家里来各背走了3板豆腐。
秋小蝉一下就只剩下9板豆腐了,秋二娘一看晚上连做豆干的豆腐都没了,赶紧又泡了几斤豆子。
秋小蝉倒觉得昨天那棍子和麻雀卖得好,今天未必,因为购卖力就在那儿摆着的,乡下的人有地,更不可能天天卖豆腐吃,不过她不好灭两人的热情,也不好来秋二娘的热情。
沈彦帮秋小蝉把豆腐担子挑到戏台前,正准备摆开时,却看见远处躲在某个角落的俞伯在冲他招手,他便放下豆腐离开了。
秋小蝉没想到自己一个转身就没见了人,这也太没担当了,心里腹诽一通,也只得自己摆开。
俞伯本想问那夜珀、狼珂不肯走,这事怎么办?
结果沈彦好像没听进去,反而问他:为什么挑水,水会撒一路。
俞伯只得回道:往水里放个飘或得放片树叶就好。
沈彦才哦了一声问:什么事?
俞伯看着沈彦觉得什么事说和不说似乎都一样,便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就是有两晚没见着少爷,想过来看看。
沈彦一听没事,就走了。
留下可怜的俞伯,独自在风中凌乱!这还是他那个打小就远疱厨的小镇国公,长大后各种洁癖怪癖、威名远播、杀人如麻、各种头衔多得数不过来的大将军,一等镇国侯吗?
秋小蝉把第一拨客人打发完后,沈彦又出现了,还把她吓了一跳,沈彦看空出来的板子,用一个筐收了起来,正好大展让人把昨天拿走的装豆腐的板子还回来了,沈彦就一并放在筐里挑着回去了。
秋小蝉一看沈彦干活还真是看心情,昨天是堆一块一起挑,今儿是先挑一部分回去,她虽然不颜控,力气是人家的,也管不了,见没客人,而是旁边多了一家卖蒸糕的小摊子,这阵子菜农不来,秋小蝉都有点孤独寂寞苦,多了个伴也挺高兴,想照顾一下生意,只是刚吃早饭实在吃不下!
镇上还有一家买蒸糕的,就是宋记,那大宋勤快,不大个摊子,能挣的钱都不放过,不过离戏台略远点,所以不能经常去照顾,每每卖完豆腐,宋记已经在忙收拾中午的菜了。
卖蒸糕的是一对小夫妻,可能是初初摆摊,极想招揽客人,不过几个妇人婆子问过价后,都走了,没人买。
秋小蝉出于对同行的照顾,最终在第二拨客人打发掉后,买了一块蒸糕偿偿,味道还行,订价也算合理,见那对小夫妻眼巴巴地看着她这第一个客人吃完,就等着她评价,秋小蝉点点头道:“味道还行!”
男人叫林铁,所以秋小蝉就称夫妻为铁哥铁嫂,那铁嫂急问:“既然味道还行,为什么没人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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