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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舌头伸得老长,身上也不知道是哪儿受了伤,到处都是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不是自己画的那个,秋小蝉终于看清楚,虽然脸上也有血,但还是可以辨认出来,应该是两个逃犯中的另一个。
秋小蝉松了口气,不是自己画的那个,就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想抓自己做人质的那个,反正自己没见着脸,也无从判断,现场让人觉得血腥,看着想吐,不知道自己这点胆子跟着凑这热闹干什么。
秋小蝉回到摊子,难得离开这么久,都没一个客人,应该都被逃犯吸引了,全去镇口看热闹了。
只有几个在戏台前面坝子晒太阳的老人在唠叨:天下怕要乱喽!
秋小蝉其实不想天下乱,她觉得这样卖小豆腐嗑小瓜子攒小钱钱吃全环保无污染食物的小日子挺好的。
大约没客人,百无聊赖的沈彦正拿条麻绳把秋小蝉早上卖的那点子钱穿成串,见秋小蝉回来了,便问:“要去,要去,去了,脸色又这么难看,撞鬼了呀?”
秋小蝉忙把自己的小本本翻出来,翻到自己给逃犯画的侧写道:“这个人…”
“这个人不是逃犯吗?”沈彦斜了一眼,无动于衷,继续串钱。
“死了!”
“啊!”沈彦有点不相信地问,“真的假的,你确定没眼花?”
“啊,不是说他死了,应该是他的同伙死了,昨晚捕快抓了一夜,没抓着,这会儿却被人吊死在镇头的大树上了。”
“这几个捕快本事挺大嘛,抓了一晚上都没抓到。”
“就,就是,一晚上都没抓着。”
“不过,谁这么无聊,既然是逃犯,那官府抓回去自会处置,干嘛要多此一举去杀人。”
“我哪知道,听里正说想请林举人出来断案。”
“就因为那林举人读了几本书,就一定会断案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听镇长的意思这是个逃犯,而且是个死囚,不用为这把平静多年的小怀镇弄得鸡飞狗跳的。”
“那结果呢?”
“应该是从了镇长吧,毕竟他官最大。”秋小蝉用手支着下巴道,“但如果这样,问题来了。”
“什么样的问题?”
“眼下小怀镇就有两个杀人犯呀。”
“怎么有两个?”
“一个是这逃犯,他是死囚,最大可能就是有命案;还有一个就是杀逃犯的这个人呀!你想想,这个逃犯,不管这个逃犯是不是死囚,也不管杀他的这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杀了也是不对呀,毕竟他没有那个权利呀,如果只是仇视律法不公,那还好点,如果是为了杀人取乐,那么麻烦来了。”
“又是怎样的麻烦来了?”
“我们这个小镇就有个喜欢杀人的人,再加上那个没抓住的死囚,大家眼下得多不安全呀。”秋小蝉说完又自言自语道,“这个人把逃犯弄死吊到树里面去,那力气肯定奇大,会不会是大展他们那群浪子呀?”
“别胡思乱想了,客人来了,做你的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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