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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蝉感觉沈彦刚才暴打猛虎和用鞭子抽水都是一种发泄,一种被压抑太久的发泄,但那气势实在太吓人,摧枯拉朽、气贯长虹…都有点不太适合。
要不就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秋小蝉觉得还是不太对劲,更觉得沈彦似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一个一直做不了的决定!
好一会儿,沈彦才从河边站起来,又和平常无异,经过秋小蝉时还说了一句:“娘子懂的真多。”
秋小蝉愣了一下,沈彦居然说的是刚才没结束的对话。
于是,于是秋小蝉没话找话地滔滔不绝起来:“我也是瞎说,按正常春天应该雨多,加上山上冰雪融化,所以河水在这个时候流量应该是比较大的,这也有利于春耕,而这条河水位这么低,一是肯定雨水没往年多,那雨水没往年多大家都懂,就是老天爷没下雨;二是雪水没融化,那气温应该比往年低,既然两样都异于往年,至少今年不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吧,我都有点忧愁我娘那10亩地了,种地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一件事…”
因为秋小蝉觉得不说这些,她不知道此时该说点什么!
沈彦看着秋小蝉,过一会儿才道:“如果我真是个山大王,就让你管我的粮草兵马、银钱往来。”
“啊,不要,我不上山为匪,那是要杀头的。”秋小蝉十分惜命地道,不过又十分向往地问,“那粮钱会不会挺多的,我一个小本本记不记得过来,给不给点工钱?”想想刚才沈彦身上的煞气,秋小蝉又非常识实务地道,“如果不给工钱,那瓜子至少得管够吧。”
“吃那么多瓜子,你不怕上火,不想到河边,我们就继续走路吧!”
“不怕,我觉得我体质偏阴,得有点火好。”
“体质偏阴?那要不要为夫给你做副棺材给你当床?”
秋小蝉一听吓了一大跳,叫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像往那坟场去呀。”
“娘子多虑了,坟场往西北方向,小怀镇往西北方向,没有肥美的土,这是往小怀镇东南方向在走,如果你想往坟场去,在三岔路口那里往回折个半里路,有条小路可以直接通过去,不过杂草太茂盛,比较隐秘也比较难走。”
“不,不,我才不要!”秋小蝉连连摆手道,“这,这,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不能离开小怀镇的?”
“你那小灰灰没鞍子,坐着不舒服,要不要骑一程马?”沈彦走到一马一驴前问,秋小蝉摇摇头道,“算了,你重我轻,不能太压榨蔡婶子的小灰灰了,而且那样配合也明显没这样赶路快。”
“马和毛驴,你都替它们算得这么清楚。”沈彦一伸手把秋小蝉抱上了毛驴,秋小蝉忽道,“沈青,问你一桩事?”
“讲!”
“那次我掉河里,是不是你把我救上岸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你!”
“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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